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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诸捂了捂额。
他一早就觉得,像这种一年一度的斗文大会,今年忽然就大冬天的加开一届,这已是相当耐人寻味,岂料怪事还不单行,这大会居然会正巧拖到他方诸回来後才召开,而且特地遣人将请帖送上门来,指名要允梓墨与会,还生怕他跑了似的,一大早就抬过来两顶轿子,将允家少爷并表弟接了过去。
方诸坐在颠颠的轿子里时还在想,十有八九,这领头的人就没安好心。
现下来看,果不其然。
“然後?”一个青衫公子淡然开口。
青衫公子与临窗的说书先生毗邻,坐在上首,风过处,衣袖飘荡,长发轻拂,颇潇洒,甚fēng_liú。且跟其馀诸人相比,他看上去很是淡定,一口茶嘬一嘬,慢慢饮下去,饮完了还用袖子慢条斯理揩了揩嘴角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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