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又是平平常常的两个人,不同的是心境。
自从上次那几天后,我虽还是一副冷淡的样子,但是细心人都能看出我的变化。表情丰富了起来,有时眉眼间都是隐秘的笑容。大家伙儿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就改变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是为什么。
鱼的记忆只有七秒,而人的记忆却无限延长。
享受过温暖的滋味,便再放不下。于是生出一种渴望,强烈的、无法消除的渴望。渴望天天能呆在一起,渴望有个坚实的臂膀。
沈洋。
是他。即使休假回来时对他深恶痛绝,那种“想要见他”的念头却是愈发强烈了。不仅醒着时想见,哪怕睡着了,做无数个梦,梦见最多的人也是他。会梦见他时不时的傻笑,一只手摸着脑袋冲着大伙儿乐。有时又是耍无赖,使点小诡计朝我撒娇。各种样子的他,全在我脑海里。
我感觉自己的忍耐力正在逐渐削弱,只要他一在周围出现,我就忍不住想要去看。就像是有什么磁石在吸引着我的视线般,情不自禁。
很快,我发现,不是只有我会盯着沈洋了。有时候,我不经意地一转头,就发现沈洋正看着我。一不小心眼神接触到了,我便会迅速地转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脸皮再厚,也吃不消这赤、裸、裸的目光。这炙热的视线,哪怕我不看,也能够感觉得到。
部队是个公共场所,在这里想谈隐、私,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早在来部队之前,人家就已经把你的身家背景,出生经历调查的一清二楚。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我们就是个光着身子跳大梁的小丑。
但事在人为。
真有心做点什么不让人知道,也不是不可能。于是有心的沈洋便找到了一个两全的法子,既不容易被发现,又能一解所谓的相思之苦。
他发现了一个好地方。
其实也不算好,就在炊事班后面的小山林。虽然也属于营区,确实在不怎么样。荒郊野岭的,半夜能吓死个人。好在巡逻的一般不会来这,夜黑风高,适合zuo某些事。
但即便如此,作为一个一本正经久了的人,我还是不太能接受这样荒谬的提议的。
沈洋偷偷来找我时,心里想着绝对不能这样。可是,话还没说几句,就被封住嘴、唇不能说话了。
zuo都zuo过了,也没那么矫情。身体有了反、应,自然是要解决。
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现在有了,而且是如此甘甜美味。再加上有这么一个秀、色、可、餐的人在一旁煽风点火,我也只好顺着本能行事。两具火、热的身体碰、撞在一起,互相上、下、其、手。摸枪磨出来的茧子又硬又厚,在敏感的皮肤上摩、擦,带起一阵阵颤栗。激烈,如狂风暴雨般。在这黑暗的野外,恍若风雨来临前的电闪雷鸣。
“这里安全吗?”我问他。
“怎么会不安全?”他笑眯眯地道,“我办事儿,你放心!”
我不语,放心个屁,第一次zuo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个不靠谱的人。
他不理会我无声的暗讽,只一味地磨、蹭着我的、体。这么明晃晃的暗示,是个人都知道啥意、yu起,又哪里还能把持得住?
x这种东西是会上瘾的。只要尝过一次味道,就会食髓知味。当沈洋的一只手探入我的衣领时,我的脑中顿时绷断了弦。身体瞬间僵硬,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重回脑海,那时的一幕幕情景复又浮现在眼前。
沈洋一把将我抵在树上,只扒了ku、zi,抬起我的腿缠、上他的腰,就着这样的姿势g、入了我的身体。
还是很痛的,我强忍着小小呻、吟了一声:“慢点……”
沈洋哪里还会慢?他挺、动有力的腰,顶、撞得我上、下、颠、簸。要不是身后有树挡着,说不定就仰面倒了。我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吃力地承、受着。当高峰那一刻来临时,我们紧紧搂在一起,颤抖着,想要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
太过激烈,太过沉迷,以至于忘记了疼痛。
zuo完之后,才恍然发现后背像被火烧过一样,疼的麻木。沈洋翻、过我的身子就着黯淡的月光瞧了瞧,不禁倒吸了一口气。“蹭破皮了,血丝把衣服站在皮肤上了。”他说着,一边帮我小心翼翼地脱掉。被血水战沾湿的衣物紧贴着破损的皮肤,每拉开一点,就像剥皮一样煎熬。好不容易强忍着tuo掉了衣服,却是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身上没有消毒水和创伤膏,只能回宿舍去上药。
所以说,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得到某样东西,势必会失去另一样东西,享受了,也就要悲痛。
第二天一早,同寝的人不期然得看到了我后背的伤。本来也不是什么重伤,既不是刀伤,更不是枪伤。无奈创伤面积太大,再加上结了疤,乌黑的一片很难忽略掉。
我们平常训练也没见这样的擦伤,顶多就是跟人对打时留点淤青。于是就有好奇心甚强的“包打听”过来问我:“之声,你这伤是怎么回事啊?我们昨天训练没有机会挂这样一个彩吧?”
我不理会他们。
一则是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二则就更不好说了,难道我得告诉他们我是因为半夜三更和沈洋跑去zuo、ai搞成这样的么?这话不说则矣,一旦说出口,不仅面上过不去,还能不能在部队待着都难说。
偷偷摸摸的日子虽然过得有惊无险,但说到底,自己在这过程中还是挺享受的。且不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