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许久,碧蜓悠悠道:;叶公子适才说那少卿大人乃是无辜之人,我看不然。;
林烨猛然听见他说话,身子竟一抖。毕竟心有余悸,不管贺清渚如何为他开脱,那只纤纤素手,依旧沾满血污,夺去了许多性命。
可偷偷抬起眼皮,溜一眼他秀美的面庞,又心生悲天悯人之感。
两重截然相反的情绪叠加冲撞,张张嘴,却不知该如何作答。便捏着药瓶玩弄,兴意阑珊道;何以见得?;
碧蜓瞟他一眼,道;叶公子年纪不大,看样子还未曾仕宦,恐怕对朝中形势不甚了解。”
林烨抬眼瞧着他,等下文。
“兵部侍郎梁禹私贩军火之事正调查得如火如荼,从大理寺少卿到司直录事,忙得不可开交。想来这案子牵扯甚广,审了好几个月,越审蹊跷越多。上月末,大理寺半夜走水,数以万括记录此案的卷宗,一夜间化为灰烬。我刚从恩客口中得知此事,就接到笔新生意,说左少卿大人不日返乡,委托我在此期间将他除掉。”
“原来是大理寺左少卿。”林烨琢磨琢磨,眉峰一紧:“莫不是有人过河拆桥?”
碧蜓捏着一片绒绒花瓣,两指轻捻:“想来左少卿大人与此案也大有关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