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让跟你住在一起的那个……给你标记了?”隔天上午的第一节课,尚思烟终于能跟宣子方说上话了,无视周围无形的哀怨气氛,两人小声讨论着。
“大叔跟我家是世交。”宣子方补充道:“你不要总是那个那个地叫他。”
“哦。”尚思烟还真没注意到这点:“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教授和助教私底下都不敢直呼苏纪的名字,学生就更不用说了,所以只好一带而过……”
宣子方皱了皱眉:“我没觉得大叔很可怕啊。”
尚思烟:“你都说了你们两家是世交,他当然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听学生会的那个朋友说,有好几次校长都被他训得抬不起头了呢。”
宣子方想起了那次在校长室,苏纪和校长之间的相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