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宣没什么太大反应,童跃自己反倒激动的不行,下身硬邦邦的起立顶着他,满心欢喜迫不及待去脱他的裤子,顾不得这里还是客厅,更顾不得去看他的表情。
然后毫无预兆的,大门处突然传来咔嗒一声,连客厅的光线,都跟着强了几分。
上次就被惊吓过的童跃这回差点心跳骤停,连本来硬起来的yù_wàng都软了下去,一边祈祷门口只有徐叔,一边硬着头皮转过脸。
无奈天不遂人愿,这回比上次情形还要惨烈,自家父亲和徐叔齐齐站在门口,四道目光朝他们望过来,四个人面面相觑。
童跃懊恼的扶住额头,徐叔倒是识趣,一转身便跑了出去,躲的不见踪影。
从未受过这般冲击的童老爷子呆呆站在原地,眼睛越睁越大,饶是他这辈子也算历经风雨处变不惊,一张老脸仍然被眼前的场景羞的通红。
本来明明说要去公司的任宣被结结实实压在沙发上,衬衫大敞,露出赤裸胸膛,上头亲咬的斑驳红痕处处可见,一派被凌虐过度的悲惨样子,表情痛苦,绝不是享受而是推拒。
而自家儿子上衣齐整,裤子倒是褪了一半,跪坐在任宣身上,也无视人家的意愿,面目狰狞的扯衣服,活像饿了太久的野兽终于见到了可口猎物。
童老爷子觉得自己要没脸见人了。
“……爸,”童跃反应过来,赶紧从任宣身上翻下来,慌忙拿了外套盖到任宣身上,生怕自家父亲太受刺激,结结巴巴的道:“那个……您、您冷静点,听我解释……”
童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