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微闭着眼睛享受着亲吻,含糊的回答:“没关系。箱子里有纱布,我起来后可以自己重新包扎。”
刑烈看着他强撑精神的样子宠溺的笑:“你怎么什么都会。”
“我以前是学医的。”
沈寒觉得,既然答应了别人的追求,对身世就该要坦诚。
“啊?”
不过他的回答还是大出刑烈意料之外,他双手撑在沈寒头的两侧,身体微顿地停了一会。
沈寒见他不再骚扰,却乘着这个空挡就翻身睡了过去,很累的样子。
刑烈的眼中流过心疼,知道虽然沈寒说那样的强迫没关系,其实多少对身体还有些影响。
不再去打扰他,只是看着他睡去,呼吸变得平稳。
夜深人静。
关着灯,段煌一个人坐在漆黑一片的酒店房间里。
这里原本不是这么空旷的。
以前,有一个人每天都会在这里等他回来。
可现在,只有他一人了。
他手里握着的是沈寒当初离开他时留下的辞职信,信已经在他手里被捏烂了,可笑的这却是如今沈寒留给他的唯一属于他的东西。
他握着信,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