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还想要天涯吗?还是,想让天涯自慰给主人看?要不,您用鞭子打天涯也可以,主人……”
“人家又没有生气,怎麽消气啊……”
再次毫不犹豫地将惊恐万分哀求自己的天涯压在身下,满脸捉摸不透的微笑的燕红蝶却没有再次进入天涯的体内,只是伸手探入天涯下身被撑开的可怜穴口,在天涯一声低闷的惨呼之後,燕红蝶纤细如玉的小手已经完全没入天涯的体内,紧紧包裹著燕红蝶手腕的穴口上的褶皱几乎全部连拉平。
“可是,人家很讨厌那个家夥耶,不过,人家从来不会束缚涯的,涯当然可以去啊……只要,明天,涯还能站起来……”
随著犹带稚气的诱人话音,纤细美丽却又残酷异常的柔美手指缓缓地在湿热的穴口无规则地蠕动挑弄起来,平滑圆润的指甲每每刮到湿润轻颤的媚肉都痛彻心扉,都会令燕红迭身下的坚忍男子本能地颤抖,如此细微的反应无意识地牵动了全身酸痛的肌肉和下身红肿的地方,男子却也只能瘫软著身子任由自己的主人随意摆布,双股之间的撕裂般的痛感,使得不敢咬伤自己的男子无力地咬住鹅黄色的床单,不敢流泻出一声令少年扫兴的无礼声音。
不过,到底是已经受过一年训练的身子,虽然痛得几乎昏厥过去,但扭转抽动的手指带来令人窒息的痛感的同时,却也让痛得几乎麻痹的天涯渐渐感受到一丝无法言喻的酥麻感,无法合拢的双腿更加方便少年的任性,一如妖蛇般扭动轻转的纤细手指游走的速度渐渐快了起来,甚至还不顾男子本能的些许抗拒而强行往因痛感和紧张而收缩剧烈的穴口深处探去,直到……在少年妖媚的笑容下,几根手指轻轻地刮过某个神秘的地方,令少年身下的坚忍男子猛然如触电般地抽搐了一下,虽本能地咬住口中的床单没有发出声音,将差点脱口而出的羞人呻吟生生咽下,但早已受不起少年任何一点挑逗的男子却无法阻止身体因绝妙的快感而剧烈颤抖著,也无法控制无意识地紧紧吸附住少年手指的yín_dàng菊穴,虽然早已习惯少年的肆意玩弄,也从来不加以任何反抗,甚至自己的身体已从一年前的不适被彻底调教成现在的期待与奢望,但是男子仍羞耻得闭上双眼,不敢想像自己此时的屈辱样子。
“涯,人家刚听涯yín_dàng的声音好不好……”
只是,重复揉按在天涯身体内部最敏感的一点的放肆手指,和燕红迭不容置疑地任性要求,却轻易地将天涯最後的自尊彻底撕毁,令本能听从燕红迭的命令松开床单的天涯发出一声夹杂著迷人鼻音的羞耻呻吟,随即,持续不断的绝顶快感令原本便精神疲惫不堪没有任何抵制力的天涯终於彻底沈沦在燕红迭所创造所掌控的残酷yù_wàng世界上……但是,眼底深处渐渐弥漫了欲火的燕红迭却猛然看到,基於本能和习惯,已经失去所有的理智的天涯竟然还是用手死死的抓住自己濒临崩溃的yù_wàng发泄处,不敢私自发泄。
……怎麽?
自己的调情手段还不如自己以前的命令吗?
不悦地皱了皱眉,眼露冷芒的燕红迭毫不犹豫抽出沾满yín_dàng气息的晶莹蜜液的右手,然後将天涯的双手直直地拉至床头,用一旁的枕巾轻轻绑住,并随意地打了一个连小孩子都可以挣脱的松结,燕红迭确信,身下的男子绝对没有那个胆子挣脱它。
“涯……人家想听涯求人家耶……人家上次教涯的那句话……涯已经忘记了吗……如果涯让人家高兴,人家就让涯发泄一次哦……”
“主……主人……”
燕红迭嗲嗲的媚音令无论何时都以燕红迭的思想为第一次前提的天涯从yù_wàng深处稍稍挣脱了一点,尚未开口说那句话,羞赧异常的俊面便已盈满羞耻万分却丝毫无抗拒命令之念的屈辱神色。
“涯……涯的小yín_xué好饿,想吃主人的……主人的……”
虽然最後的两个字最後成为细不可吱的颤抖声音,但这句话还是令本想放过已经承受不了再次疼爱的天涯的燕红迭彻底化身为yù_wàng之神,再次与臣服在自己脚下的无助之奴深深地结合,久久之後,一起登上yù_wàng的顶峰……
一年来,连chū_yè都不曾昏迷的天涯第一次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昏迷不醒,一直高烧不退,等到退烧之後,稍微有些清醒的天涯本能地想要爬下床去服侍自己的主人,却只是压抑地痛哼一声,之後便无力地摔落回床上,整个身子都是支解般的疼痛,不过,差点再次昏厥过去的天涯还是挣扎著重新爬起,全然不顾从受到异常粗暴对待、红肿未消的私处传来的火辣辣的刺痛和双腿仿佛随时会折断的酸软无力。
燕红迭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所看到的正是跌落到床下的天涯拼命想要扶著床头站起来的艰难身影。
“主……唔……“
近乎本能地,回忆起昏迷之前一切的天涯无意识地打了个寒战,望著紧张地跑到自己身边扶住自己摇摇欲坠的上身的燕红迭,无力地跪坐在的天涯下意识地回想去自己居然没有经过主人同意就私自昏迷过去的时,就在脸上霎时失去所有血色的天涯刚想为了让自己的主人消气而想任由主人随意惩处以求原谅的时候,却惊颤地发现自己的嗓子居然沙哑到每吐一个字都是针刺般的剧痛的地步。
“主……主人……天涯很没用,求您……重重地惩罚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