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加粗大。
ròu_gùn上的血筋涨起,盘根交错,耿直的手腕扭动,掌心贴着男人的ròu_gùn摩挲,他跟男人打商量,“我用嘴帮你一次,行不行?”
耿直不太想和沈佑霆在这里真刀实枪地做,太不方便。
沈佑霆的手指在耿直体内按住一点,加大力度,“不行。”
敏感点被男人的手指猛力攻击,耿直刚刚差点要跳起来,太刺激。
“那做完怎么清理?”耿直仍然跟沈佑霆盘圜讲情。
沈佑霆另一只空着的手不慌不忙地在自己的裤兜里摸了摸,摸出一个安全套,“我有套。”
“套破了怎么办,你做得那么激烈。”耿直这才明白沈佑霆原来早有准备,但他也不打算放弃劝阻。
“兜里还有两个套,三个套足够我们做完一次。”沈佑霆准备充分。
耿直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我还没有套,一会被你做得太爽,射得哪都是,可怎么收拾?”
“我用手帮你接着。”沈佑霆总有办法。
事已至此,耿直还说什么,霆哥说要喝奶,他就得让霆哥喝,霆哥说要做,他就得让做。
耿直头抵着墙,双手按住墙壁,腰臀微翘,身上的裤子被拉到膝盖以下,沈佑霆两只大手抓揉着他的臀瓣,那火热的ròu_gùn夹在臀缝中摩擦。
缓慢的呼气,耿直的下体也在慢慢膨胀。
沈佑霆低头,发现那诱人肉穴的穴口颜色发红,微微湿润,掰开青年的臀瓣,饱满硕大的guī_tóu抵在穴口,一点点,一点点,深入。
耿直深吸一口气,按在墙壁上的手指蜷起,攥成拳头,深切感受着男人一点点进入他的过程。
沈佑霆的手离开了青年的丰臀,一手稳住青年的腰,一手绕到青年身前,手掌包住青年的性器。
身后的肉穴被男人的ròu_gùn填充得满满的,身前的性器在男人的手中摩擦。
耿直侧头咬住自己的手臂,让自己不要发出太大的呻吟声。
可偏偏,沈佑霆还在他耳边说下流的话刺激他,“喜不喜欢哥哥干你的骚pì_yǎn?”
really?非要在一间隔音极差的房间里干他也就算了,还要这样刺激他?隔着薄薄的房门,从客厅里传来的谭智易的说话声可以被耿直听得一清二楚。
因此,耿直坚决不回应沈佑霆,他不能张口,他怕自己一张口就忍不住爽得大叫。
耿直越是这样,沈佑霆越是想说下流话刺激他,比平时两人在自己房间里胡来还要刺激的那种下流话。
“你说,你的骚pì_yǎn是不是一天都离不开哥哥?”沈佑霆凑近耿直,舌头在耿直的侧脸上舔弄,“你的pì_yǎn被男人干了那么多次,都还这么紧,平常是不是有背着我做保养?”
耿直的眼角和颧骨都红红的,他的嘴短暂地松开手臂,低声道,“闭嘴!”
然而男人用力一顶,“唔……”耿直赶快张嘴重新咬住自己的手臂。
沈佑霆坏坏的,那ròu_gùn在青年柔软敏感的高热穴径里晃动、打圈,嘴巴里的话也越来越下流,“让我猜猜你保养的方式,拿一个小号的按摩棒,塞进你的骚pì_yǎn里,然后你努力夹着,保持按摩棒不掉下来,一夹就是一整晚。”
扯淡!耿直从来没做过这种“保养”!这都是沈佑霆自己的想象而已!
耿直却不敢为自己辩解,因为沈佑霆正在全力攻击他体内的敏感点,他一松口,就一定会叫出来。
沈佑霆能感受到耿直下面夹得很紧,被他的下流话刺激的。
耿直在这里被沈佑霆“玩弄”于股掌之间。
而他的化身俞洛也非常不好受,这个时间,也是俞洛开车送雷以诺去舞蹈室练舞的时间。
雷以诺从上车伊始,就注意到俞洛不太对劲,好像是突然间,脸就变得特别红,说话声音也发颤,让雷以诺不免有点担心,毕竟他也在车上坐着,毕竟这可是车来车往的街上。
“你是感冒了?发烧了?”雷以诺注视着俞洛的侧脸,现在他们的车正在跟着车流缓慢移动,一大早就堵车。
俞洛摇摇头,“没有……我很好……嗯……”
最后这一声“嗯”特别yín_dàng,让雷以诺沉默了几秒钟。
车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奇怪。
“你是不是有什么病?”雷以诺阻止自己往歪处想,问俞洛是不是有什么疾病,现在在发病。
“我……没有……很正常……我很正常……”俞洛的话断断续续,反而更让雷以诺心生疑窦。
“你如果现在真的不舒服,你就告诉我,毕竟这是在开车,这样很危险,ok?我不会因此解雇你。”雷以诺让俞洛说实话。
此时,车流不动了,他们的车也只能跟着停下,俞洛转过头来。
雷以诺皱起眉,俞洛的脸颊红得厉害,一双眼眸水润润的,好像刚受过蹂躏一样,就是那种很黄暴的蹂躏。
雷以诺当即下令,“等到下个路口,你把车停到路边,我们俩换位置,我来开车。”
俞洛本来准备了借口解释,现在也省了。
捱到下个路口,两人换了位置,雷以诺来开车,俞洛坐在副驾驶上,他的反应越来越奇怪,还做出那种双腿夹紧的动作,非常有性暗示的意味。
雷以诺一路尽量忽略俞洛的怪异反应,到了舞蹈室的楼下,雷以诺停好车,才跟俞洛说话,“你昨晚是纵欲过度吗?还是说你最近憋得太厉害,大早上就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