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行荷也想到了这个,再一次笑弯了眼:“当时我真是又感动又好笑。”
杜篆荷不好意思地动弹了一下,红了脸。
“你脚怎么这么冰?”突然触到一个冰凉的物体,杜篆荷一个哆嗦,拽住了,才发现是杜行荷的脚无意间碰到了他。
“体寒,捂一会儿便热了,你放开罢,冰着你可不舒服。”杜行荷往后缩了缩。
杜篆荷一把把他抱了过来,闷声道:“你体寒,我体热,我来捂着你。”
杜行荷没说话,也没挣扎了,安安静静地让杜篆荷抱着。
俩人在被窝里享受了这么一会儿好时光,都觉得很满足。
杜行荷声音闷闷的,有些小心翼翼,“幺弟,昨晚你说梦话,说的我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杜篆荷不解。
“你要去偷他的东西。”
杜行荷声音轻轻的,却如一盆凉水当头给杜篆荷浇了下去,他愣住,一时失语。
“你永远也不可能接近他的。”杜行荷看向惊愣住的弟弟,淡淡道出这个事实。
“我不会放弃的,”杜篆荷一把抱住杜行荷,“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