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陈斌脸突然一阵泛红，“我哪里有痛苦？那种时候，我能控制吗？”讨厌他的伸手拧他，“以后不许说那种时候是痛苦的表情。”

“那，那是什么？”陈凡可从没听别人说过人在兴奋时，表情会是这般苦中带乐。

啊……这个笨蛋！陈斌想了好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亢奋啊。”以前要是有人敢这么逼自己，那可是犯下了死罪。

“哦，不痛苦就好。”陈凡是傻傻的分不清楚，看他放在那的碗里还有吃的，“来，我们继续吃饭，”拿起他摆在那属于他的碗筷，“我来喂你，好吗？”

“我不吃了，”陈斌哪里吃得下，想到自己每天都在为自己的杀父仇人卖命，哪里还有心思去吃饭。

“你还生我气啊？”陈凡以为他赌气不吃饭，故意饿自己让人担心。

“我哪有生气，”他这点事，小得可以忽略不计，“我是真的不想吃了，”看向他，他还拿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