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恒托腮想了想:“那个人后来被调到赵叔院里当保镖,姓……苗,对不对?”
“对,就是那个苗大侠。去年还跟赵叔来过这,可惜行色匆匆,让北北哥怅然若失了好久呢!”
“哐铛”,常冲的椅子被尤北一脚踢倒。“咚—啪”,肥大的身躯摔在地上,圆嘟嘟的胖脸上满是草莓、巧克力和奶酪。
“哎哟,臭北北,你要是把我摔残了,我就找你爸去,反正他马上就要过来了。”
褚恒连忙将常冲搀起:“算了,虫子,还不快去洗洗干净。”
常冲嘟嘟囔囔一瘸一瘸地走开。
褚恒看看尤北:“虫子在说笑吧?”
尤北低头哼哼:“我也不清楚,就是一直都忘不了那个人。大院里也常碰见,我看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我。”
“那是因为人家专业,知道原则。”
“他又不是我的保镖,怎么就违反原则了呢?”
“大院里是不许发生这种事的,这种关系都是危险的,你最好清醒点。”褚恒冷冷地说。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对了,那不是你爷爷最爱唠叨的嘛。怪不得,你这小子对保镖总是那么公事公办,冷冷淡淡。不过,”尤北凝神看看褚恒:“有时候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