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一个草棚下,听一位放牧老人讲述他的见闻。听到这儿,容墨不禁凑向林夏耳边:“什么是做土里买卖?”林夏推了他一把、示意他认真听,同时轻声回道:“就是盗墓。”
另一边,那老人还在继续说:“……他们以为那下面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但那个土包下面是个上了年头的虫穴!后来有人经过那附近时看见了一句血肉被啃食掉大半的尸体,据说骨头都发黑了,看起来特别渗人。至于另一个人,他不见了!被那些东西拖到地下去了!总之你们不要去惹它,它很危险。现在我去给你们倒一点水来。”
容墨听得心中发寒,不禁向林夏身边靠了靠;余光瞥见路那边的光景,他想了想,忽然握住了林夏的手。
林夏疑惑地看向容墨,容墨向一旁努了努下巴。林夏看过去,墙角那边有两个年轻的当地人在拥吻,不难、一个是o。“这有什么关系么?”
容墨要被林夏少有的迟钝气死了:“虽然我们俩的关系是假的,但在名义上我还是你的人好吗?你对我这么冷淡,岂不是会让人看出端倪?”
o是稀有的;如果被人发现这儿有一个未被人标记的o,那麻烦就大了。林夏也想到了这点,于是他学着那个当地青年的模样,猛地搂住了身旁这人的腰部、让对方靠在了自己身上。
“你小点劲儿行不?我要给你勒死了。”容墨几乎是咬着林夏的耳朵轻声抱怨。林夏闻言微微转头,嘴唇贴着容墨的额头:“你能不能别那么多话?”
“你们两个孩子感情真不错。”拿了水碗回来的老人笑呵呵。
☆、第九章
在大眼瞪小眼许久之后,林夏与容墨齐声叹了口气。
他们借宿在那位老人的家里,而容墨的“机智”让他们两个住进了只有一张单人床的房间。
“其实这也没什么。”容墨开口,以劝慰对方的名义安慰自己:“反正我们俩在一起的时间还有很长,总要有同床共枕的时候,早点开始适应不是挺好的嘛。”
只是……总觉得这话哪里怪怪的。
对于无脑的话,林夏一贯是忽略之;于是他便直接说起了正事:“昨天早上到现在我们都没合过眼,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下午再出发。我想再去问问那个虫穴的事,毕竟它就在这附近。”
“你在开玩笑?那老前辈不是说过,那个虫穴很大,里面都有些什么奇怪的东西谁也说不准,咱俩这一去,说不定就是捅了马蜂窝——而且那比马蜂窝可危险得多。”
“季节不同。现在太热了,很多生物不会在这时候出来,除了死亡蠕虫已经确定只有夏季活动。更何况我们是‘等’又不是‘挖’,担心什么?”林夏起身:“我想再去问问那地方的确切位置。老前辈说得太笼统,我们需要更详细的信息。想和我一起么?”
容墨摇了摇头:“你自己去问吧。我不想和那些打交道,他们太……”
“怎么了?”对方的戛然而止让林夏心生疑惑,不禁开口询问。
“没什么,只是心跳忽然变得很快。”这感觉好奇怪,容墨抚着胸口想道。身上变得很热,心跳与呼吸都变得急促,有点像是中暑后的反应,但又有些不同。
“你不会是中暑了吧?”林夏也只能想到这一点。他走到容墨身边,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那么,你就留在这儿休息好了,我一个人没有问题。如果实在热得难受,我包里有瓶酒精,你可以用它来降温。”
“嗯。”被对方碰触的一刻,容墨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心中有了些不详的预感:该不会是……
林夏出去了。容墨叹了口气,心中连连叫苦:虽然说o成年后的数月之内便会迎来人生中的第一次发|情,但怎么偏偏赶在这个时候了?行程会被耽误不说,自己的丑态也会被林夏看到。
决定遵从林夏的建议,容墨翻起对方的背包来。在这过程中,容墨真切地体会到了a的影响力:他尚未用酒精为身体降过温,但只要感受到这些物品沾染上的、属于的气息,他就觉得身上的燥热缓解了许多;与此同时,莫名的渴望却愈来愈烈。
将被汗水微微浸湿的衬衫脱下,容墨发现自己的皮肤上已经泛起了粉红色。他先前也做过功课,知道这正是ome的表现,不禁皱起了眉头:虽然现在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成o那样有一星期之久,但未来的几个小时里恐怕要非常难熬了。
了解在未来的旅途中酒精还会派上大用处——比如消毒或当作临时燃料之类,容墨只是用棉球沾了少许来擦拭自己的身体。当手无意间蹭过胸前的某一点,一阵电流从前胸直抵头顶,那陌生而奇妙的感觉让容墨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待容墨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方才做出了什么样的反应,心中不禁悚然。从前穿衣脱衣时他也曾不小心地碰触到自己前胸的那两点,但那时他还在作为ba生活着,这样的轻微碰触根本没有让他的身体产生任何的情|动反应。
原来处在发感吗?这简直是见鬼了!
该怎么办?容墨的心中正在进行着天人交战。一方面,他很想再度碰触那个地方;胸前因为被碰触而带来的快e期是不可能纯粹地硬挺过去,就算不与人结合,他也得想办法自己发泄一次才行。可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这举动太过丢人。
算了,自己解决总比被扑倒要好得太多;反正很快就会结束了,也许自己足够好运,能在林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