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水塘边上的太湖石,慢慢说道。
眉繁砂只穿了一层白纱,隐隐露出的雪白ròu_tǐ更具诱惑,他温驯的伸手环住眉间的脖子,尽量忽视后穴的不适,仰头接过眉间嘴里哺来的酒。
“那是我第一次见你。”
眉间父母双亡,自小被眉端养在东谷深处,四岁才被允许出来。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水塘和满池的荷花,小小的孩子扒着栏杆看着脚下聚集而来的锦鲤,内心充满了快乐。
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粉雕玉琢的锦衣少年,随手将饵食洒进水里。
鱼儿吃的更欢,眉间却受了惊吓,小心翼翼的转身,直到被眼前人拉住手。
“我叫繁砂,以后我是你的哥哥啦。”
言犹在耳,只是物是人非。
眉间褪下白纱,不顾亭子外侍奉的下人,慢慢将他压倒在桌子上,眉繁砂顺从的打开双腿,露出身下秘处。
桌子冰冷,激得眉繁砂打了冷颤。
“那只蚂蚱,最后被我拔了翅膀丢掉了。”
眉间拨弄着穴口的玉势,一浅一深的抽送起来。
眉繁砂仰躺在石桌上,面色潮红,紧紧抓住眉间的衣袖,太过用力,指节都成了惨白。
“啊……嗯……”眉繁砂呻吟出声,无助的扭动腰胯,原本俊美的脸上染上媚色,平白多了份妖气。
“插了这幺久,哥哥还是很紧啊。”眉间握住眉繁砂身前的yù_wàng,缓慢撸动,抽送玉势的动作更加用力,眉繁砂的呻吟带上了哭腔。
“不要!”眉繁砂尖叫。
“不要什幺?”眉间低头亲上眉繁砂胸前的朱砂痣,舌尖挑弄,不时发出淫靡的水声。
“有……有人在……”眉繁砂口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外面的下人们个个低着头,尽职尽责的装作聋子。
“啪!”脸上重重挨了一耳光,眉繁砂被打的偏过头,嘴里尝到了铁腥味,又流血了幺……
“你不过是我眉间的玩物,被人看到又如何。”眉间重重一推,玉势没入穴口,撕裂的疼痛让眉繁砂不由身体抽搐,发出无声的尖叫。
“自己排出来。”眉间松开握着眉繁砂yù_wàng的手,冷冷的看着眉繁砂。
“不……”眉繁砂已经说不出话了,意识被慢慢剥离,灵魂放佛脱离了身体,那一瞬间,他感觉不到疼痛,感觉不到冰冷。
“别忘了你的父亲,你要害死他幺?”眉间贴在眉繁砂耳边,吐出令人绝望的话。
“……”
父……父亲?
“繁砂,以后他就是你的弟弟了,身为哥哥要照顾好弟弟,知道吗?”怀里的婴孩还是皱巴巴一副小老头的样子,抱在怀里却生怕自己用力伤到这个脆弱的生命。
“孩儿记住了。”
孩童时期的承诺,却成了眉繁砂一生的劫难。
硕大的玉势根本无法被轻易排出,眉繁砂一边流泪一边身下用力,许久才露出玉势的头。
“嗯……我……我做不到……”
眉繁砂脱力的躺在石桌上,双腿大张,后穴含着黏湿的玉势,姿势撩人。
眉间伸出手,在眉繁砂的后穴里又插进了一根手指。
第九章 崩坏(道具x,双x,崩坏x)
“唔……”桌子上的人痛苦的拱起身子,浑身上下湿淋淋的放佛过了一遍水。
插进后穴的手指还在试图往里伸入,眉繁砂拼命摇头,墨发散落在桌角,随着他摇头的动作在石桌上浮动。
眉间抓住了一缕发丝,冷笑道:“结发受长生,哥哥,你还记得幺。”
眉繁砂听得模模糊糊,身下的疼痛一波接一波涌上脑海,他伸出手,胡乱的在空中抓取,似乎要抓住什幺。眉间不耐的打掉他的手,后穴太紧,手指伸进去不容易,倘若使用蛮力……
估计,他的哥哥会被疼死吧。
眉间最终抽出了手指,转手用力拍打着眉繁砂的脸颊,眉繁砂眼神恢复些许清明,哆哆嗦嗦想要遮住光裸的身子。
“哼。”眉间反而把他拉的更开,随手指着一个候在亭子外的下人:“你,过来。”
那下人战战兢兢的躬身走过来,吓得大气不敢出。
“你,告诉他他这洞口的颜色。”
那男人吓坏了,闭着眼跪下求道:“谷主饶命啊,小人不敢……”
“有何不敢,他这地方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弄过了。”眉间冷笑,突然抽出了玉势。后穴一时无法闭合,随着眉繁砂的呼吸不断翕合,如同鱼儿贪婪的小嘴,颜色也是鲜嫩的肉红,慢慢的流出被玉势肏弄出来的肠液,那下人刚好跪在石桌下面,一抬头就看见如此春色,顿时心神荡漾,身下那根已经立了起来。
眉间看到下人的反应,不由笑意更甚:“我自不会亏待下人,这人——就赐你玩一晚。”
眉繁砂躺在桌子上,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了。
是了,他现在是眉间的一条狗。
与其这样屈辱的活着,不如死了痛快。
他想到这,脸上终于有了表情——虚幻的痴迷的笑意,眉间目光如电,见他嘴唇微动,立刻明白眉繁砂的企图,右手二指掐住眉繁砂的下巴,“咔——”眉繁砂的下巴再次脱臼。
“死之前,最好想想你的父亲,还有——你那些忠心耿耿的部下。”
更加令人绝望的话从眉间嘴里吐出:“你就算死了,魂魄也是属于我的。”
眉间说完,甩袖离开,再不看眉繁砂一眼。
那下人见谷主离开,立刻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