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那是什么声音?”我可以想象他的表情,一定是又好笑,又严肃。
我抬起头仰望楼边的一课树杈,黑鸦鸦的树影在夜里乱晃,我打了个抖:“哎呀,一只鸟飞过,它感冒了……在我身边悄悄地停下,然后安静地打了个喷嚏,嗯,那声音,仍然婉转动听。”
“你个二货。”赵旗笑:“别扯了,快回去睡吧。”
“赵旗!”
他和我同时说:“我心疼。傻老婆。”
赵旗声音压低了讲话,在黑夜里听着我就不由自主地拿手去划栏杆,心里又暖又乱还麻麻的。
干嘛嘛。”我说:“感冒而已,我想你啊,赵旗旗。”
我太不争气了。
“哎哟喂。”赵旗说:“真荣幸。一天被你想几百次,你这么想过别人么宝贝。”
“没有。”我老实承认:“好了我走了再见。”
脸红地把电话即刻挂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和他说个电话还会觉得怪难为情,大概因为……我想了半天,最后以一个困倦的呵欠结束了我的思考。
躺在床上的时候赵旗发了个短信给我:
“以后别熄灯了再给我电话。在寝室里呆着。”
“不行啊。寝室是公用场所,怎么打私人电话。”
“你怕什么?我都不怕。”
“操`你当然不怕,人家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