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不舒服。
肖恩已站在自助餐台前,选了食物,就算察觉到季悦的窥探,他也没有做出什么反应来。等到光波复原炉停止工作,他端着自己的午餐径直找了个位置坐下。
从头到尾就视季悦为无物。
季悦这次没有挑稀少又难吃的中餐,而是选了个大众的牛排和餐包,溜达到肖恩旁边坐下,丝毫没有掩饰自己观察的眼神,光明正大地一边吃一边看着肖恩,好像在拿对方下饭似的。
肖恩的盘子里是一看颜色就知道味道极其寡淡的鸡肉,哨兵的五感极致敏锐,包括味觉,所以他们在食物的选择上能多清淡就多清淡。
季悦拿叉子指了指他盘里,“一直吃这种东西真惨。”
肖恩头都没抬,动作利索地快速消灭着食物。季悦速度不逊于他,刀叉一比,对着餐盘风卷残云。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喂。”等到自己吃得打嗝了,季悦才好奇地问,“就算你不和我做,也告诉我为什么吧?那天晚上你不觉得舒服吗?”
这暧昧的措辞实在让人想入非非,肖恩放下刀叉,侧过头注视着季悦,蓝色的瞳仁仿佛极地里冻了不知多少年月的冰川,这么漂亮又不可接近,“未结合的向导并不适合和哨兵有太多接触,精神疏导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