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文和静成为了学院中的小才女,而文玉舒却被请去。
中,文玉舒接受了四场考试。分别是书画、礼乐、博弈、政治。
在书画的考试中,文玉舒画了一幅夜月弹琴图。图中的书法题诗,她写得是王维的《竹林馆》,而书法则是行书。
而礼乐,她弹奏的则是一曲《鸥鹭忘机》。
在博弈的时候,她只布阵引敌人深入,却没有杀伤敌人。
而政治,她只挥笔写下了六个字——民为重,食为天!
四场考试,让银山学院夫子在惊叹之余,也很是欣赏文玉舒的品德。好一个心怀天下,淡泊仁德的君子呀!
文玉舒就这样,成为了银山学院,第一个破格升学的学子。
“哇!这文玉舒是不是人啊?居然如此小小年纪,就升为中期学子了?”
“谁说不是啊!这才半年,她就越级升为了中期学子了?”
武轻雪也看了眼公告板,转回身看着身后的凤翥乐天,嘴角抽搐道:“乐天,恭喜!你这舒儿一下子和你成为了真的同窗。”
这个怪胎文玉舒,竟然连跳sān_jí,不用上初期学堂,便直接升到了中期初学堂。
得!整整少上了三年学。
凤翥乐天虽然知道文玉舒天资很是过人,可他也没料到,这丫头居然如此……美人无罪,怀璧其罪!
“文砚弟,很不俗!天国有此未来栋梁,何愁国不富强!”梦云谷温和淡笑站在凤翥乐天身边,莫名其妙的说了几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凤翥乐天望着梦云谷的背影,眸光幽深莫测。梦云谷,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文玉舒,这个丫头若是男儿,的确会是下一任丞相的最好人选。
可偏偏她不是!所以,她才学再好,也不会成为天国的栋梁臣子。
------题外话------
夜昊这是上了贼船了,摊上舒丫头这个主子,有得他倒霉了!阿门!祝君好运!
☆、第十四章:同窗三载,不辞而别
三年后
而今的文玉舒已经八岁,眉眼长开了不少,越发显得眉清目秀,漂亮精致了。
“舒儿!”已经八岁的文和静,变得比三年前淡静了许多。她喊了对面低头走来的身影一声,便踩着优雅的碎步,微笑走了过去。
文玉舒抬头望着走来的姐姐,眉心微蹙了下:“姐姐找我有事?”
三年来变了许多的文和静,让文玉舒打从心底开始了不喜欢。为什么姐姐也要变得如此成熟?小小年纪的孩子,难道就不能有些孩童的天真无邪吗?
文和静心知她这弟弟为何疏远她,只因她不在是当初的自己了。舒儿从小就讨厌小大人般的孩子,而今她小小年纪变得如此成熟,也难怪舒儿每次见到她都蹙眉。
文玉舒见文和静眸光复杂的看着她,她不禁眉心更是紧蹙,有些不耐烦道:“姐姐若无事,那我便先走了!”
“卿儿……”文和静一紧张又喊了文玉舒的小名儿,那是父亲和弟弟开玩笑时,为弟弟取的一个字——子卿!
文玉舒任对方拉着她的胳膊,她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淡冷疏离道:“姐姐有事便说事吧!如无他事,我想去温习功课了!五日后,我还有场考试呢!”
文和静皱眉无奈的松开了手,望着面前淡冷的弟弟,她垂眸有些伤心道:“舒儿,对不起!姐姐也不想变成这样!只不过……人生总有许多无奈!”
“人生?无奈?姐姐,你才多大?居然就已开始和我讲人生了?”文玉舒一脸的失望,摇头苦笑,与对方拉开一段距离,转身抱书离开。
姐姐,你小小年纪便如此有心机,当真是让我好畏惧呢!
“卿儿……”文和静望着那抹离去的背影,她伤心落泪,眸中满是压抑的痛苦:“对不起,是姐姐让你失望了!”
五日后
大考了一场后,夜晚许多中期学堂的少年,都结伴拉着同窗说去放松一下,去外面大吃一顿犒劳犒劳自己。
可文玉舒却不愿意去凑这热闹,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坐在书案前执笔书写着家书:母亲,来银山学院三年以来,我虽然学到了不少东西,可读万卷书,却不如行万里路。故而,孩儿想孤身离开银山学院,去远游求学!但求希望能寻到虚竹道人,拜他为师,以求高远智慧。
门忽然被打开,喝得大醉的凤翥乐天和武轻雪,勾肩搭背,互相搀扶着,歪歪扭扭的走了进来。
一进门,凤翥乐天便推开武轻雪,脚下跄踉的走到书案前,自后抱住了正在收拾家书的文玉舒,傻呵呵的呼气道:“舒儿,你没去真的好傻!你知不知道,那个饭馆里有个弹琴的姑娘……呃?长得可好看了!”
文玉舒收拾好家书,便站起身推开了对方,眉头紧皱道:“凤翥乐天,你要寻欢作乐就去外面!这里是宿舍,没有让你寻欢的对象,请你清醒的看清楚了。”
凤翥乐天望着那一会儿是一个人,一会儿是两个人的背影,他忽然眯眼一笑,脚下不稳的跟上去,伸手又自后抱住了对方:“舒儿生气了?舒儿不气好不好?好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