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果我跟了王爷,会怎么样?难不成王爷会抛弃你那如花似玉的慕容小姐,让如此丑陋不堪草包废物的我来取而代之,我依旧是墨王正妃不成?!”
明明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北堂墨夜也绝对不会答应,但是赫连箐就是想要说出来故意恶心他一下。
北堂墨夜闻言,蹙了蹙眉头,犹豫了一下道:“这个只是名分的问题,本王宠爱你比这些名分来的珍贵,所以是不是正妃根本不重要,你也不是那种贪图名分的人!”
“哟?王爷您可真是抬举我了,不好意思,我就是那种贪图名分的势利小人,王爷如果不给我正妃的位置,就不要来招惹我!”
赫连箐噙着冷笑,宛如寒冬腊月里的一株冷梅,冷冽傲骨,刺激的北堂墨夜一下子清醒过来,怒道:“你在戏耍本王吗?!”
“戏耍?民女可不敢,王爷何出此言,王爷还是放开我,不然被有心人看到了,就说不清楚了!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赫连箐不屑的嘲讽着他,不想再与这个恶心的渣男多说一句,转身便要离开。
北堂文璟眸底里的狠戾乍现,身体正渴望着得到救赎,这个时候赫连箐却轻飘飘的打算从自己面前离开,是北堂墨夜不能容许的。
北堂墨夜直接从身后紧紧的用双臂抱搂住了赫连箐,赫连箐大惊失色,想不到这个北堂墨夜竟然敢对她有这种举动,这男人是疯了不成?
他不是看到她就恶心的想吐吗?
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你放开我!”
“赫连箐,你就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说是便是,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和北堂文璟是假的吗?你根本就没有和北堂文璟睡在一起,你们两个人是假装的,你根本就不爱他,你只是做给本王看,你还是爱着本王的对不对?你还记得以前一直追着本王说爱本王吗,那个人难道不是你吗?你只不过是吃醋闹别扭罢了,那个北堂文璟只是本王的替代品!”
赫连箐知道北堂墨夜厚颜无耻,却没想到他脸皮厚的刷新了新高度,这人脑袋真的没问题,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还爱着他,她不爱小北北?
简直就是放屁!
她爱惨了小北北了,她才不是所谓的吃醋闹别扭,他现在就算是死在她面前,她都懒得去看一眼。
多看一眼就觉得恶心。
“北堂墨夜,你再不松手别怪我不客气了!”
赫连箐被这样一个渣男抱搂着,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她眉峰一凛,眸色中的杀厉尽显。
袖口中的天蚕丝坚韧无比,削铁如泥。
她讨厌一个人就不会在乎后果,这个北堂墨夜让她恶心至极,她想要直接在此处了结了他。
赫连箐手都抬起来了,身后的北堂墨夜依旧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死死的扣紧赫连箐的腰肢,嘴里喃喃的温柔的唤着:“箐箐,箐箐……”
赫连箐还没有来得及出手,此时便听到有人噗通一声掉进旁边的太液池内,然后高呼:“来人啊,咳咳,救命啊,快来人啊——”
这声高喊立刻引来了皇宫内院的侍卫。
同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儿,赫连箐皱眉顾不上其他,一脚跺在身后北堂墨夜的脚背上。
“啊——”北堂墨夜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赫连箐拽着北堂墨夜便躲进了假山深处。
透过假山的缝隙,隐约可看到外界的情形。
只见原本落入太液池中的那名婢女被众侍卫救上岸来,救上后便一直哭喊着:“救命啊,呜呜呜,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方怡,你不要死,你别死啊,方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赫连箐只觉得腰间一紧,回头怒瞪着北堂墨夜,北堂墨夜此时也恢复了神智,眸色深邃复杂,小声的靠近赫连箐说道:“我们快走,这里有问题。”
废话,她早就发现这里有问题了,若不是这个渣男一直与自己唧唧歪歪,现在怎么会被人堵在了假山石中出不去,外面上演着的肯定是针对他们而来。
此时赫连箐与北堂墨夜危难中被迫成为了盟友,因为如果一个不小心刺激了这个渣男,指不定他又会当着人的面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举动,到时候……
脑海中瞬间闪现出北堂文璟温润的脸庞,和煦如春风般的笑容,赫连箐便觉得想要直接敲死眼前这个碍事的北堂墨夜算了。
“走,从这边……”北堂墨夜打算牵着赫连箐的手,赫连箐却一甩,直接甩开,北堂墨夜皱了皱眉却也没在说什么,直接便往他来的路上走,而后小声的说道:“跟紧本王。”
赫连箐忍不住的白了他一眼,不说话。
……
眼看就要走出,眼前的路越来越清晰,近在眼前。
如果他们从这里出去,身后不管那些人怎么说唱,都与自己无关。
但是事情好似并不像她想象的这般美好。
二人刚从假山后露头,便听到脚步声接踵而来。
紧接着皇宫侍卫营的人二十几名便出现在假山的这处出口处,同时出现的还有……
“竟然真的是墨王与赫连三小姐?!”
赫连箐抬头一看,便见慕容贵妃惊讶的看着他们,又望了一眼旁边被气得脸色铁青的圣皇:“皇上,您别着急,也许此事另有蹊跷,皇上且听听他们怎么说在做决断也不迟啊!”
“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人都死了,另一个人证也证实是看到了他们在假山后偷情,此事人赃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