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贼子忽然放浪的一笑,对赫连茜道:“啧啧,刚才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副模样,你主动宽衣解带的伺候与我,攀附着我的身体叫的又欢又浪,哪里是个千金小姐的样子,分明比勾栏里最下贱的妓子还要yín_dàng不堪,现如今事情败露,你却一口咬定你勾引的人是璟王,哼,你可真是下贱啊!”
那贼子这般说道,众人闻言,嘲讽不屑的目光便落在了赫连茜的身上,这个四小姐真是不要脸,明明自己耐不住寂寞想要找人寻欢,在暴露了之后还要栽赃给人家璟王,简直就是不知羞耻。
而且听到与她tōu_huān男子的陈述,这四小姐行为放浪,分明这种事情就是常做的,得心应手嘛!
况且四小姐与人tōu_huān,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前面的那次就是与她的表哥柳萧贤半夜在后花园tōu_huān,恰好被三小姐当成贼人逮了个正着。
前段时间又不安分的去柳香苑找小倌,真是一刻都闲不住。
怪不得康永候府最近没了动静,这儿媳妇声誉扫地,哪个大门大户敢要这种人?!
如今瞧瞧……
这个四下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幻想与璟王欢爱,还睡在了人家三小姐的房中,这样做,多让人恶心啊!
赫连茜自然是受不住当众被这贼人辱骂,贼人说的那些轻贱肮脏的话,简直要了她的命了。
“你胡说,根本就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和你,你这个贼人,你满口胡言乱语,污蔑与我,父亲,快些将这个胆大包天的贼人拿下!”
赫连坤脸色一沉,这个赫连茜做错了事情,还敢明目张胆的当众指挥他做事?!
“你还不给我闭嘴!”
赫连坤冷冷的的瞪视着赫连茜,赫连茜感受到赫连坤不友善的目光,那目光如同蝮蛇的双眸般透着阴森恐怖的气息,她吓得浑身一个战栗,正要歪倒在玉氏的怀中寻求最后的一点安慰。
可是她如今对于玉氏而言,已经成为了一枚废棋,玉氏见她无用,她才不肯与这种行为不检点的庶女绑在一起,急忙的抽身而出,赫连茜淬不及防,直接歪倒在旁边的青石板上,身子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她真想就这样撞死在这里算了,这园子里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话,没有人帮她,没有人肯信她。
她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在房中的时候,她明明看的很清楚,和她一起欢爱之人是璟王,明明就是璟王啊,怎么会是什么闯入将军府偷盗的贼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赫连茜哭的伤心欲绝,泪水盈盈,满目哀怨,自怜的哭诉着,双手锤击着青石板:“不是这样,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王爷你明明说你是爱我的啊,那明明就是你说的,才不是这个贼人说的,你爱我的你是爱我的你根本不爱赫连箐,赫连箐长得那么丑,你怎么可能会看上她?!这绝对不肯能的,王爷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王爷你说啊,呜呜呜,王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怎么能这样?!”
“箐箐,你这四妹莫不是脑袋不正常?她怎么会以为与她在房中的人是我?我明明就是刚从湖边的竹林回来,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的!”
北堂文璟一手牵着赫连箐的手,另一只手指着身后的四五名府中侍卫,还有碧棠小筑刚才在湖旁伺候的两名婢女说道。
北堂文璟的样子看上去别提多委屈了,赫连箐知道他委屈,伸手在他的后背轻轻的拍了几下,算是安慰,等解决了眼前的这件事情,她一定要好好哄哄他,刚才她一开始其实心里也是有所怀疑,她不该对小北北没有信心。
赫连坤目光锐利像是利剑般射入赫连茜身上,这个不知羞耻的庶女已经逆袭了他所有的底线。
赫连茜感受到这抹锐利冰冷的目光,四目相对,她被赫连坤这副想要杀人的眸光所震慑,不敢置信的回望着自己的父亲。
她喃喃的娇喘着,眼眶通红,忍不住的唤着:“父亲,父亲……我……”
她不知道该如何自处,现在所有的人都将她当成了下贱的妓子,甚至比妓子还要轻贱。
“赫连将军,你这将军府内每日都是这般乌烟瘴气?本王真是很不放心,本王的王妃在你的府中每日受着这般的煎熬,真是让本王痛心疾首,赫连将军,想不到你这威震四方的大将军连后宅都处理不好,若是被父皇知道了,你猜父皇会怎么看?!”
北堂文璟含笑着说道。
这话是最能刺痛赫连坤的,北堂文璟并没有阴沉着脸,脸色肃穆,给人压力,而是以一种很轻松的语气与他说。
可这话听在赫连坤耳朵里,北堂文璟这般温润笑着与自己说这样严厉的话,却感觉更加的讽刺。
璟王这话明显是有着威胁的意味,他知道璟王说这话,无疑也是讽刺自己能力不足。
璟王这个废物,原本他是不看在眼里,但是现如今天圣皇朝与凤麟国形势紧张,即便是圣皇都不能在这个当口轻易的得罪了璟王,何况是他了。
“璟王,这件事情是老臣治理不严,老臣的过错,教女无方,有损王爷的声誉,王爷放心,老臣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给王爷一个交代!”
赫连坤这个在朝的大将军,平日里都是威风八面,目空无人,如今却在无能废物的璟王面前折了腰,众人均是看的目瞪口呆,有些难以置信。
赫连箐则是忍不住的扬起了唇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