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晗听到这里,浑身上下的劲儿都卸了下来,臀上的伤疼得厉害,在秦风的搀扶下,又趴回床上去了。他心想着,先生大概知道
他醒了,借着给大师伯解释的机会,教自己该怎么应对这件事。
可是……齐晗心里冒出了一些……很陌生的念头,陌生得让他必须放弃一些执念才能继续思考下去……
门外的兄弟俩还继续在谈着。
君宇终于是彻底冷静了下来,示意弟弟坐下来说话,自己则说道:“照你所说,或许晗儿吃些苦头,是能够大事化小;但终究你
是做人家先生的,教不严师之惰,这件事越简单,你的责任或许就越大……”
君默宁无所谓地笑笑道:“白天澜、半夏都可以为我作证,这件事是晗儿一人所为;若是皇帝一定要拉着我这个先生给他儿子陪
绑,‘教不严’的罪责我领了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