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靠在他肩上倒是睡着了,萧祁昱于是也就顺路把他抱回了床上,那后面的上床也就自然而然了。萧祁昱没有后宫,沈郁也不准许他有,他也不屑于去找个宫女。可他又正是年少、血气方刚的时候,沈郁搂着他的脖子,一路窝他胸前,醇香的酒气像是cuī_qíng_yào。
他如今抱沈郁已经成了习惯,就跟车上松松的揽着他一样,不抱白不抱,不抱他他不给兵权,那为什么不使劲抱几次?有抱的那又何必委屈他自己?沈郁只为他自己考虑,他又何必顾忌他?
他不知道带了几分力气,沈郁被他做醒,开始抗拒,越是抗拒,萧祁昱越有劲,攥着他手腕把他压被子上,压着他便是一阵急的,不肯给他喘气的机会,他是不太想怜惜他的,沈郁也不用,都能在饭桌上勾人了,那还不知道有多想!
沈郁被他这一阵压的浑身瘫软,酒醉让他身体一点气力都没,想要说点什么,就被他反过来了。
萧祁昱不想听他说话。
干他也不需要花样,他只捞着他的腰,就能感受着身下紧致温暖的包裹和吮吸的感觉,他在这个酥软的身体里畅快地撞击着。沈郁很快就不行了,喘息渐渐急促。萧祁昱摆动着腰跟着加快速度,更加往深处插进去。
深秋季节,夜晚的风总是很大,呼呼的吹着窗纸,间或一两声啪啪声,是枝条吹到了屋檐上,听到沈郁耳朵里跟他屁股发出的声音很像,这不由的让他面红耳赤,而身体的反应更加的迅速,他很快便软了身子。
与萧祁昱来说,则更为的直观,因为他缠的更紧了,萧祁昱被他刺激的把持不住,便使劲一撞,并把他使劲抱住了。
沈郁被他这一下抱的说不出话来,只觉的要被他勒死了,不过昏昏沉沉的也很舒服,他便也懒得动,趴在被子上喘气,呼吸都是软绵绵的。
两人喘息了一会后,萧祁昱躺好了,把被子给他盖上,沈郁终于开口说第一句话:“我要喝水……”萧祁昱都想睡觉了,听他这话不太耐烦的去给他端水,这个时候两人是没人伺候的。
等沈郁喝完,他就着没喝完的喝了几口,水是凉的,正好下肚消消火。
萧祁昱爬到床上不再说话,干这件事很毫体力,沈郁每次都能把他榨干。
剩下的日子两人就这么过,安顿了川江后,朝堂上便恢复了往日的样子,后宫中,太后慑于沈郁的手段也不敢太造次,没有再给萧祁昱说后宫嫔妃的事,于是萧祁昱除了睡沈郁外,剩余的时间便看看兵法。
他看兵法书的日子越来越多,两个太傅都没有可教他的了,这个天子确实聪慧。最重要的是他们也只能教教他书本上的知识,兵法尚需实践啊,而这个他们说了不算,大梁五冀兵马皆在王爷手中,守卫皇城的一万禁军也需要时刻守卫皇城,不能随意让他练习,所以太傅也无可奈何。
萧祈昱也知道他们的情况,所以从来不为难他们,点到为止,他常招楚云彻进宫,楚云彻虽然是礼部侍郎,但他毕竟也是兵部尚书楚靖的儿子,对于兵法这一块儿对了他的脾气,所以两人经常讨论。
沈郁要不是确定萧祁昱不喜欢男的,他都要怀疑楚云彻了。
沈郁想完这句话后心情也没有好多少,或者说更糟,萧祁昱不喜欢男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逼的,终有一日他还是会去喜欢女的。
所以沈郁看着楚云彻还是很不顺眼,楚云彻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妹。
楚云彻每次见过沈郁之后都有些疑惑,他问萧祁昱:“皇上,不知为何,微臣总觉得瑜王爷对微臣意见很大,微臣是哪儿做的不对吗?还是王爷他已经知道臣的……”
他最后一句说的很轻,他的真实身份,他的真实姓氏,除了那么几个人,旁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