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宋浅算什么人物,竟然配用这样的物件?
撒姆尔面露嘲讽,合上袋子,就要把金针放在桌子上。
“撒姆尔,把金针给我拿过来。”武清拦住了撒姆尔的动作。
撒姆尔闻言,非常不爽。
他撒姆尔什么身份,怎么能够听武清的话?
撒姆尔一时不动了,神情冷冷地看着武清。
“如果你不想死,不想破坏我们的计划,你最好快一点。”武清挑了挑眉,威胁意味浓厚,“我的时间不多,我不希望裴总会怪我办事不利,没及时地把人送到那里去。”
“好。”撒姆尔原本不爽的眸子,因为武清的话突然亮了起来。
武清离开之后,宋浅岂不是就由他们处置了?
他跟秦希蓉恨死了宋浅,就算是武清说不准他们杀了宋浅,他们折磨宋浅一番不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而且,希蓉曾经说过,让一个人最痛苦的不是杀死她,而是让她痛不欲生,却又偏偏死不成!
阴狠的撒姆尔想通了这些,立刻快速拿到金针,交给了武清。
武清拿了金针,蹙眉看了一眼宋浅。
她真的把所有金针都交出来了?
武清有些不相信。
现在的宋浅被绑着,如果再把金针交出来,她可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宋浅是什么人,她怎么会这么做呢?
武清狐疑地看着宋浅,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细细看上去,却又发现没有任何的异样。
似乎是他想多了?
宋浅感觉到武清的注视,朝他勾唇一笑。
她的笑容很淡,却如清香的茉莉花一般,带着让人心安。
武清看了一愣,随即眉头蹙地更紧了。
他粗了声音,冷冷吩咐:“秦希蓉……你应该不希望我们的计划会失败吧?”
武清说完,又瞥了眼宋浅。
只见宋浅正坐在桌前,嘴角噙着淡笑,虽然武清确定他把她身上的所有威胁性武器都给拿走了,但在这一刻,他却仍然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不安。
“确保宋浅活着。”武清快走几步,来到了门口,对着两个手下开口,“如果她死了,屋里所有的人都要陪葬。”
里面威胁意味浓厚,似乎有种要所有人给宋浅陪葬的意味。
秦希蓉听了脸色难看,而撒姆尔几乎想冲过去抓住武清一顿好打,就连守门的两个手下神情里都有些恐惧。
但唯独宋浅,淡淡的眼神,随遇而安,似乎什么都不在乎。
“是。”两人闻言应了一声,立刻乖巧地站好。
武清拿着金针快速离开,秦希蓉安慰了一会撒姆尔,确定他不激动了,才缓步走到了宋浅面前。
“宋浅,你生命力可真够强,就连毒蛇也咬不死你。”秦希蓉看向宋浅的目光里满是愤恨。
她本以为自己上一次的算计,会让宋浅吃点亏。
但没想到,最后却是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被殷宝儿困在鲨鱼池吓得够呛,更是被殷宝儿害得毁了容。
她甚至还像货物一样,被加原银送给了撒姆尔。
如果不是她当机立断,一回去就找人在脸上纹了朵玫瑰,增添了几丝风情,又极力在床上满足撒姆尔,她甚至会被恼恨至极的撒姆尔给虐待致死。
秦希蓉回想昨天晚上那几近惩罚的欢爱,眸光暗了一暗,看向宋浅的目光更是带了些冷意。
她因为宋浅受尽了苦楚,宋浅却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被裴奕霖保护着。
凭什么!
凭什么?
秦希蓉心底嫉恨不已,一个恶毒的念头在她脑袋里叫嚣着要冲出来。
她想要宋浅受罪,她要她痛不欲生,却又偏偏死不了!
“宋浅,你是不是觉得,不死是比较好的结果?”秦希蓉阴狠地看着宋浅,嘴角噙起一抹毒蛇的笑意,“其实,有时候,死反而是好了呢。一死解千愁,别人怎么对待你的尸体,你都不会知道了呢。而活着就意味着可能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侵犯,被虐待呢!”
“你说,是也不是?”说着,秦希蓉朝撒姆尔招了招手。
撒姆尔立刻来到秦希蓉身边扶住了她。
秦希蓉挑眉看着宋浅不变的神色,继续说:“宋浅,不如你求求我,我现在让你死得干脆一些?”
“秦希蓉,你以为,我会怕你吗?”迎着秦希蓉恶毒的眸子,宋浅冷笑一声,“佩佩的账,我还没有跟你算,我不会轻易地死掉,更不会让你死得太简单。”
“哦?宋浅,你好大的口气呢!”秦希蓉挑眉,娇笑着倚在撒姆尔怀里,“撒姆尔,你说,那天的事情,可真的是很精彩呢。裴佩佩那么牙尖嘴利的人,在那群男人身下,却也妩媚极了,是不是?一点也不像她平时凶巴巴的呢!”
秦希蓉嬉笑着挑眉,似乎有意激怒宋浅:“宋浅啊,如果你当时在,你要顶替裴佩佩,我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不过可惜,你不在,所以佩佩就只能那么没福气地先走了……”
“说起来,裴佩佩算是你害死的呢。宋浅,你说是也不是?那个最应该为她的死负责的人,是你呢!”
说着,秦希蓉从撒姆尔怀中出来,快走几步,站在了宋浅面前。
她细长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宋浅的脸庞,带着一抹恼恨的神采。
宋浅把头扭向一边,秦希蓉却仍然记得刚才手下的触感。
那触感可真好,光滑地如同果冻,让人忍不住想再摸一次。
想当初,她也是白嫩可人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