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哈啊,没有。你停一停,呜,放开我,好难受,太快了,停不下来,xiǎo_xué……”
挣扎的身体得不到一丝解放,大张的私处除了承受欢愉没有任何其他办法。少年被卡在床头,后背抵在床背,下体从下往上被冲撞得骨头都散了开。每当他要顺着床背滑下去时,男人都会把他抱着撩回来,然后用更迅猛的攻击将他钉在这窄小的空间。
无路可逃。
莱斯仰着头哭泣:“太深了,xiǎo_xué要坏掉了,你操pì_yǎn吧,放过子宫,呜……”
“坏家伙,为了让sāo_xué好受,把pì_yǎn都卖掉了,该罚。”
再亲昵的话语都抵消不了他狂傲动作带来的风暴,雌穴被操的连吐白沫,一圈圈堆积在ròu_bàng上,抽出来时过多的yín_shuǐ挤成泡沫,泡沫又被撞开,从下体相连处不断发出污秽yín_luàn的声响。那声音逼得少年浑身发抖,身体每一处都不是单纯的白色,大量的红色在四处散开,晕染……私处shī_jìn地抽搐,肿胀的淫肉如海绵般膨胀,挡住阳物的去路,而内壁微微发硬,guī_tóu撞上去时甚至能感受到有一圈发紧的肉箍住了头冠。
少年的小腿肚绷出一条弯曲纤长的线条,被互相搅动的艳红的脚趾透出一点苍白的色调。
他看起来无辜又可怜,仿佛不小心落到人间的精灵,天生就该被人捧在手心。
男人微一叹息,在少年耳中轻喃:“莱斯,我的莱斯……”
还在浪潮中央的少年的身体明显一震,僵硬的四肢慢慢松懈,穴口瘫软地吸吮了几下,没有一丝阻碍地被男人撑开。穴水从ròu_bàng边缘喷涌而出,穴内的淫肉在极致的高潮后渐渐地软化,只有在被撞得狠了时才抽搐一下。
他倒在凯撒怀里,微张的口里流出透明的津液,滴落在男人胸口。
他被插射了。
凯撒也闭着眼睛缓了缓气息,他就着还插在少年体内的姿势,将人稍稍抱到床里头,轻轻地放下。相连处滴下浑浊的jīng_yè,只流出了一点,大半还在体内,更清楚一点,是还在子宫里。
莱斯平躺在床上,纤瘦的身体偶尔的痉挛,而胸口两点樱红,正缓缓地向外流出白色液体。
肚子饱饱的,很热。他捂着肚子,难受地皱眉。他浑然不觉自己将要遭受什幺,赤裸的身子不加掩饰地袒露在男人眼底,甚至还挺起背脊,让胸脯凸起好让他的肚子不那幺难受。
墨绿的瞳孔闪烁骇人的神色,男人目光盯着少年,再次缓缓摆动臀部。
“好胀,肚子,呜,鼓起来了。”
“再操一次好不好,就再操一次……呜,然后我们就睡觉好不好?不要出去了……”最后几个字他说的全无自信。一股做坏事的羞愧和自己也不明白的酸楚,以及就是不想他出去的坚决在他胸口混杂搅拌,让他恨不得自己立刻闭上眼睛睡着,那就什幺都不用想了。
男人无声地冷笑,低下脑袋。
“主人——”他猛然睁大眼睛:“等,等等,主人,奶头好痛,你不要吸!”
肿胀的奶头仿佛有什幺东西要出来,胀的好像rǔ_tóu都要破了。在自己身上发出的不可置信的可怕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他不想再多了!
“放开,主人,呜,不要吸,要破了……”他又哭又叫地抗议,试图敲打他的脑袋让他知难而退。而结果却是他的手掌被男人握住,牢不可破地摁在床上。恢复了雄风的性器在他体内肆虐,搅起一阵又一阵的浪潮。
上头的rǔ_tóu快要被嚼碎了,下面的xiǎo_xué却咀嚼着外来物,被搅出大股大股的yín_shuǐ。羞涩内敛的子宫甚至热情地收缩内壁,用布满腺体的甬道挤压按摩ròu_bàng,凹陷的缝隙正好能用来盛住它的精水,仿佛天生如此。
“好撑,好奇怪,饶了我吧。”
饶了你?
凯撒目光发狠,重重一压后抽出硬邦邦的性器,改入后穴。
“不是要被操pì_yǎn幺?主人来操了。骚奶头被操pì_yǎn也会流奶水,不愧是小母狗。”
莱斯后穴被贯穿,还未扩张的肠肉干巴巴地咬合着ròu_bàng。快感和痛楚夹杂,让习惯了带着点暴力xìng_ài的少年更加兴奋。他的大腿根激动地抽搐,小腿不自觉地缠住男人的腰,佝着背挂在他身上哆嗦。只有臀部被一只大手压着,臀肉被挤压得通红,而那根性器犹如利刃破开肠道,在敏感的那一点上反复碾磨撞击。
少年声音不稳:“别总,总是磨,呜……”被囊袋撞到的雌穴喷出带着浊液的yín_shuǐ。
这个姿势吃不到奶头,凯撒颇不满意,干脆把脑袋都埋进他胸口。
“小奶狗,喂奶给主人喝!”
“不要,哈啊,肠道好麻……”
他满面潮红,口中只有言语不清的求饶。他空出一只手捂成拳头堵在嘴里,银色津液却从堵不住的嘴角弯曲而下,肠肉热情地吸吮ròu_bàng,心脏跳得飞快,浑身上下都着了火,脑袋一团乱麻,又忽然闪过一个模模糊糊的高挑性感女星的轮廓——那是他能想象到的最美丽的女人的样子,用的偶像碧尼的外形。
肠肉忽然疯狂蠕动,凯撒能感觉到交叉在自己腰上的腿又加了把劲,口中的rǔ_tóu胀大喷涌出成串的奶水,奶味在口腔中散开,裹着自己的淫肉更是竭力地把他往深处拉。
“呜,主人,主人……”少年扭动腰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