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接受他……凌敬:“……”真的要跟花妖谈恋爱吗?不不不,夏先生这么硬邦邦的汉子跟娇弱软萌的花妖完全沾不上边好吗。那是什么?灵长类?大型犬科类?上古神兽?变种人?
一声鸣笛,凌敬猛然惊醒,收住越长越大的脑洞。
他闲荡在马路上,漫无目的的走,天马行空的想。
一直到天色渐黑,觉得肚子饿了的凌先生才随便找了家店吃了点东西,酒足饭饱后,站在十字路的一端,又开始在回青兰国际和回岳林静家或者回学校中天人交战,然后可耻的选择了前者。
他是打定主意了,时间还早,夏泽深那么用功的人,又是在这种紧要的关头,他肯定不会回来这么早,他现在回去铁定碰不上他。
然而很多时候,命运真是巧的可怕,凌敬还在门那里捣鼓自家的门锁,身后不远处的通用电梯便传来“叮”的一声响。然后凌敬就像是那些突逢打着大灯疾驰过来的大车的影视剧人物,只顾着僵立在原地,忘记了逃命,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撞上了天,或者就是被人推开了,而推开他的人则代替他被撞上了天。
“公司还好吗?”凌敬缓缓转过身,看清来人时,冷静扯出的笑容完全僵在了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夏泽深:在干什么?
凌敬:吃宵夜。
凌敬:你呢?
夏泽深:想你
凌敬:……
本文架空,所以有些东西纯属作者在扯淡
☆、温柔
那个人,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他爱我,胜过生命。——《凌敬·一句话日记》
小区治安很好,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进来,这一层又只有他和夏泽深两个人,加上凌敬现在的脑子不太够用,便理所当然的认为上来的人是夏泽深。
没想到一转身,是个穿制服的陌生人。
那人显然也听出来话不是对他说的,甫一对眼,双方都有些尴尬。
凌敬不愧久经沙场,率先淡定了下来,神色坦然,仿若刚才说话的压根不是他,“你是?”
来人亦是回过神来,顺着就当什么都没听到,客客气气道:“我是物业,来每户人家转转的。”
现在的物业都这么尽责吗?面上礼貌的点点头,“辛苦了。”
“没有没有。”那人笑道:“没什么事的话,您忙,我去下一层看看。”说罢,走进还没离开的电梯,倒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就是可怜了那块地,还没捂热呢,人就走了。
正当物业进的电梯门刚合上,而凌敬还在面色平静的对着那块地哀悼时,另一辆电梯忽然抵达,门一开,他猝不及防撞进夏泽深的眼里。
微一愣神后,凌敬转开眼,而视线稍一转移,便触及了他下巴和脖子上包裹的纱布,什么尴尬纠结顿时没了,“脖子怎么了?”
“意外。”夏泽深缓步走出电梯,神色不变,目光却没有丝毫冗余的直直的看着他。
要是往常,凌敬难免要深究下去顺便吐槽一下他这个简洁的等于什么都没说的回答,但眼下他只是点点头,“没事就好。”看他这副头脑清晰脚步稳健的模样,也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中间就省略一点对话吧。
避过头,凌敬始终没有直视夏先生明明不凌厉却比咄咄逼人还要咄咄逼人的目光,久久听不到他的回应,一米开外那强大的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却没有半点松动,反而有渐趋逼近的趋势,他听到他慢慢靠近的低沉声音,“凌敬,你在逃避。”
凌敬:“……”他想要反驳,他甚至千百种回答能够回挡过去,但他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因为这是事实。
“逃避不是你的作风。”夏泽深停在离他不到半米的地方,那种迫人的气场更强了。
以前只是觉得夏泽深这个人在大多数员工眼里大概就是个霸总一样的存在,但凌敬本人却没有多大感觉,但是为什么现在,这个人的存在感这么强,甚至有点像……行走的荷尔蒙?
真是可喜可贺,他能这么想是不是说明他也从原本□□不屈的笔直状态开始慢慢变软了呢。
“凌敬?”对于凌先生这样明目张胆的走神,夏泽深真不知道该笑还是怒,只能出声不好意思的打断一下他的思维。
嗯?凌敬回神的同时便下意识的抬眼,又不可避免的望进夏先生幽深的眼里。
很快控制住最近蠢蠢欲动很不安分的怯懦因子,平静道:“你说了什么?”
夏泽深:“……”
他竟然笑了,一个很浅淡却真实愉悦的笑容,甚至伸出手摸了摸凌敬侧边的发,轻轻触了触,又眷恋的离开。好像明明很想要,又怕停留太久惹人嫌弃。
不知道为什么,凌敬忽然觉得有点心疼,轻声叹息一口,“夏泽深,你是唯一一个使我和过去有联系的人。”
夏泽深听出了他的弦外音——别逼我亲手切断这种联系。心中一痛,却仍面色平淡实则咬牙紧逼道:“人不能始终沉浸在过去里,要么忘记过去,要么让过去变为现在。”
其实夏泽深误会凌敬的意思了——你是唯一一个使我和过去有联系的人,我不忍切断这种联系,但也没有让这种联系变得更为复杂的准备。而夏泽深一番话,凌敬算是听出来了,他在逼他做选择——要么留在他身边,要么滚得远远的。
一定要这么决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