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着洛星河:“这个浴桶宽敞,你也进来!”说着便掠去了洛星河的衣衫。
洛星河怔愣了一下呆呆道:“我是不是要侍寝了?”
“愿不愿意?”
洛星河望着腾腾水汽里赵攸宁无与伦比的面容,一下子蹬掉了鞋子,跨进桶里。
两个人赤条条相拥,洛星河闷闷道:“晋王殿下风姿绝世,近旁那么多美貌宫人,怕是阅尽万千□□了。”
赵攸宁嗤得一笑:“小公子fēng_liú之名远播江南,怎么吃起这醋来了?”
洛星河卖痴:“我只是心驰神往啊!”
赵攸宁的手潜到水下,挑眉道:“看来洛少侠不是传闻中那般的风月高手,不然……此情此景,怎么还有工夫废话?”
洛星河正欲反驳,突然一酥,下身不由自主地随着赵攸宁水下□□的动作□□。赵攸宁另一只手抚上他劲瘦腰身,感受着手下肌肉舒展紧绷。他吻住洛星河殷红的唇,细细研磨挑逗,惹得洛星河忍不住倾向他索取。
赵攸宁游刃有余,贴向洛星河,和他裸裎相拥。洛星河没了他手上动作,难以纾解,便自发地不断和他互相顶撞,搂着他唇舌相戏。
哗哗水声作响,交织着二人细细低喘。赵攸宁探到洛星河耳侧轻笑道:“会不会?”
洛星河星眸闪烁,早已醉于yù_wàng,只顾点头。赵攸宁低笑:“我看不见得。”他翻转过洛星河,叫他扶住浴桶边缘。洛星河只得双膝跪下,却在一瞬间反应过来,急急转身道:“我要你!”
赵攸宁的长发游弋在水面,他眉目含笑,却莫名流转一丝色气,打量着洛星河道:“还是叫做哥哥的教教你罢!”
说着他捉住洛星河的手,悄悄探向他身后,察觉洛星河的手微微一颤后回缩,赵攸宁舔舐着他的耳垂轻轻道:“不要怕,这可是人间极乐事……”
洛星河微仰着头,被他擎住手缓缓探进自己体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洛星河心底喟叹。他无知无念,整个人的感官全都麻了醉了,只有这只手,能体会到另一个人肌肤的感觉,能体会到,自己身体的异样。
“很好,舒不舒服?”赵攸宁在他耳畔蛊惑。
洛星河颤颤道:“不要这样……”
“好。”赵攸宁应了,随即刺入自己的手指,引得洛星河骤然一缩,□□了出来。
他□□自己的手指,欣赏着洛星河或带着狡黠神情或带着潇洒笑意的面容上,变幻出隐忍迷醉的神情,简直如同mí_yào一般点燃他的春情。
他从来没有这么急迫和带着些许恶意的时候,捉过洛星河的手放在自己的昂扬上抚弄,沉声道:“喜不喜欢?”
洛星河撇撇嘴:“我也有。”
“那我的也给你……”他说着翻转过洛星河,随即挺身而入,洛星河“啊”了一声:“不告而战……”
赵攸宁猛地喘了口气稳住心神,贴着洛星河的背挺腰□□,断断续续道:“这时候不要说这些奇怪的话……”
洛星河被他撞得有些疼,下意识要躲开,赵攸宁楞了一下,随即道:“这里是不舒服。”
洛星河扶着浴桶边沿,扭头望着他:“去哪里都不会舒服……我这是,送上门了。”
赵攸宁心情大悦,拥着洛星河,不住在他背上颈上啜吻,身下连番顶弄。
“我以为,你病得没力气了,没想到,真是qín_shòu。”洛星河回头索吻,背线极美,赵攸宁忍不住伸出手勒住他腋下推到自己胸前,双手捻拨洛星河胸前凸起,玩得不亦乐乎。
浴桶的水渐冷,赵攸宁拔出勃发,抽过屏风上悬着的袍子裹住两人,抱着洛星河出了浴桶倒在了榻上。
这一下,束缚皆无。仰可见天,以地为席。两人丢掉算计杀机,只记得胸腔热流心底倾慕,凭着索取的本能在榻上纠缠。
云消雨散后,两人拥在一处,发丝交缠。
洛星河叹了叹:“要叫表兄知道我在这个地方fēng_liú快活,他怕是能想出十八种置我死地的法子。”
“你说的这位表兄是不是贺璁?”
洛星河望着赵攸宁:“表兄之名竟能入晋王之耳。”
赵攸宁紧了紧他的手,将洛星河拥得更近:“你近江湖远庙堂,你几位本家兄长还有表兄可是大不相同。洛氏贺氏虽是豪富,可行商者,哪个脱得了和朝廷的关系?”
“星河,你有多恨我?”他突然问道。
洛星河翻身压住他,拨开他额前发丝,定定地凝视着他:“那个压榨江南的幕后黑手,我恨极了。可在我面前的赵攸宁,我却恨不了。”
赵攸宁伸手抚过他的眼睛:“你这双眼生得很干净,我瞧得出,这是真心话。我叫你很痛苦吧?你应该恨我的。不对,你之前恨极了我,现在却偏偏恨不起来。”他笑笑,“我真高兴,可见我这个人,还是可爱的。”
洛星河吻着他的指尖,随即说:“你哪里不可爱?谁会不爱你?”
赵攸宁眼神黯淡下来:“你应该是,第一个爱我到不恨我的人。”
话音落下,洛星河停下动作,艰难道:“你把所有心事告诉我好不好?”他犹嫌不够,直起身子对天起誓,“洛星河绝不泄露半点,若有违者,天打雷劈!”
瞧着他凝重神情,赵攸宁忍俊不禁,他竟认真搜刮了起来,最后却还是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