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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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游弋与公孙尊者会面时说了这些事,本意是为了联络战友感情,却一不小心把某些小想法给说漏了嘴。
正在享受游弋贡献出来的烈酒的魔修大人露出了一个幽幽的、邪恶的笑容来:“哦——原来你想要……”
游弋一个激灵:你可是曾经试图霸占男主的女人们的家伙啊,我怎么可能浪的过你?别逗了好吗。游弋在心中如是吐槽着,面上却是露出了尤为诚恳地表情来,写下一行字来:莫要多想!
公孙尊者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轻飘飘地移开了话题:“魔修初法看的如何了?”
——看完了,有一点不明。游弋回。
公孙略微一挑眉,便见游弋再次写道:作为一棵植物,我的经脉图似乎有些出入。
此话一出,公孙尊者微微一怔,而后嘴角那抹带着邪意的笑愈发深邃,看的游弋有些发冷。魔修大人忽的凑近了一些,樊笼之中响起阵阵锁链拖动的声响。
来不及避开的游弋被公孙捏了下巴,不禁惊了一下,把身上的千层衣裹得更紧了些就想往后避开。公孙却不予他退路,冷笑着开口:“说起来你这种天道孕育的魔物,似乎有什么妙用?”
游弋心中刚闪过不好的预感,便感到耳侧阴风拂过,魔修凉凉地说道:“不如与我双/修,你看如何?”
如何……如何个鬼!你要抢的是男主的妹子好吗!目标歪了!
下一秒,正在洞外把风的嗜血藤藤躯一震,卷上游弋的身子径直把他拖了出去。公孙倒也不拦,仅仅是颇有兴趣地啧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只触碰过游弋脸蛋儿的手。
*
游弋委屈死了。
他对着溪流照了照洗的发红的下巴,抹掉水珠,再小心地祛了身上的魔气,才耷拉着脑袋回了季仲卿的院子。季仲卿正在练剑,这一次见到少年入了院子,不过一瞬间便敛了一身的锐气。
而后便见到少年抿着唇,瞪着一双水蒙蒙的大眼睛委屈地望着他。
季仲卿的心中升起几分无措,愣了片刻:“何事……?”
游弋一头栽进季仲卿的怀中,死命地蹭着。一双手抱的可紧,令季仲卿不由得僵了身子,半晌才放松下来。见游弋身上算是干净,大师兄也不嫌弃了,绷着脸学着那日学来的手法轻轻拍打游弋的背。
提前达成目标的游弋总算好过了一些。
又撒娇似得蹭了一会儿,游弋没脸没皮地倒在季仲卿怀中装作困倦得模样。季仲卿迟疑了片刻:“时辰还早……”望着少年那副模样,后半句话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小师弟这是怎么了?剑修有些烦恼,而后也不知为何倏忽想起了今早的事情……莫非那什么游君临技不如人,事后找过来用言语羞辱了小师弟一顿?小师弟那般的善良(?),自然不会还手——委屈……难怪这般委屈地模样。
脑补出一下情况之后,季仲卿准备去确认一下情况。将少年抱回木床上,剑修提起自己的剑,迈着步子就往山下去了。
游君临今日尚未入的了内门,还住在杂役的院子里。归来时杂役们大多都听说了今早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原本对游君临的嫉妒,燃烧的更旺了。
“你们又不是没见到今早他是怎般骄傲的表情。”有人不屑道。
闷在屋子里的游君临气得浑身一个哆嗦,最终重重地将手中攥着的双珠碧抛远了。白珠子摔在木墙上,碰的一声巨响,引得屋外说话的众人失了声。
双珠碧小声啜泣着,躺在地上装死。
游君临咬着牙,在心中念到:过来!
白珠子在原地慢悠悠地转了几圈,才缓缓地往自家主人的方向滚去。滚到半路,正巧是门前时——木门倏忽被谁挥开了。
屋外的阳光落进屋子里,耀眼的很。入侵者一身青衣荡荡,背着一柄黑剑,目光如刀般扫来。双珠碧被这劈天盖地的威势震得僵在了原地,而游君临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迟疑地站起来一鞠躬,颤声道:“弟子拜见大师兄。”
季仲卿锁着眉,寒声问道:“下午,你去了何处?”
游君临有些迷茫,“树林……”
果然!季仲卿的目光更冷,他一垂眸,看了一眼脚边小心翼翼欲要溜走的双珠碧——白珠子一抖,咕噜咕噜地滚回游君临的脚边,弱弱地躲到了自家主人的身后。剑修心中嫌弃,只留下一句:“此等心智,何以入道!”便转身离开了。
留下了屋外一片兴奋地发抖得杂役弟子,和一位可怜迷茫的男主。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感觉游君临好可怜qaq
游君临:现在的世道是,男主什么都没做,都算错qaq心好痛
钟瑗瑗:摸摸胸_(:зゝ∠)_
最近撒糖越发上手了 我是不是病了_(:зゝ∠)_
第十四章 兽潮
游弋夜间醒来是因为一声嘹亮的竹哨鸣声,那尖锐的音线穿过薄薄的夜云,最终将少年从睡梦之中削了出来。游弋倏忽睁开眼,一手撑着床身就想站起来,谁知身体还处于睡眠时习惯的僵硬状态,这样一个用劲过猛,他不得不摔进了一旁的人影怀中。
季仲卿淡淡地低头看了少年一眼:“无妨,只不过是外门的集结哨罢了。”
游弋满心尴尬地爬了起来。
下午那原意是撒娇的一觉后来是真的睡了过去,错过了晚饭,游弋有些可惜,但腹部并未有饥饿感,想来是辟谷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