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礼道歉,我看你小子是活够了吧!”史进刚欲出声阻止自家老爷说话注意,他的面部就被狠狠的扇了两个耳光。而那个在自己眼前一晃而过的黑影,此刻正笔直的站在那个瘦弱公子身旁。
“哦!”听到声响,程凌素这才抬起头来,一脸惋惜的说着,“忘了告诉你,说话的时候可是要注意一点四周!”
“哼,你……你竟敢打我!”中年男子显然是气急了,身子也开始轻轻颤抖了起来,“也不去打听打听在这雪城我程元是何等人,今日我定要你去阎王殿报道。”话语一出,那黑衣人欲再次飞身而出,却不料被程凌素拦下。
“什么,你姓程!”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见程凌素一副很是诧异的样子,程元到还真以为她是害怕了,自己说话的语气也就大了几分。
“怕!”程凌素微微一笑,站起身来,“你不觉得你污染了这个姓了吗?弄得我现在到还真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这个姓了,你说说该怎么办好了!”
程元神色一变,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语气瞬间有提高了几分。“哼,你这给脸不要脸是吧。不就是一个黄毛小子,怎么还能抵的过我背后的势力了!”
“哦,原来如此!”程凌素从新做回椅子上,手指轻敲着椅面,“那就照旧好了,留下这个程元去搬救兵,其他人全部给我绑了!”说着也不顾下面人会是什么反应,再一次转身回到雅间。
待她在一次出来的时候手中竟多了一个小小的方桌,而上面放着些许糕点和茶水。看得那些食客纷纷咋舌,都在议论这位公子的魄力的定力。
也不过是半刻钟,那程元竟带着一批官兵鱼贯而入。那脸上的神情更是骄傲的厉害,像是挖到了什么宝贝一般。
“泰知府这里请!”
知府?!程凌素轻挑眉头,一个雪城里最小的官。应该还有大鱼才对吧,那就让自己这个鱼儿来钓钓!
“可是你这个刁民在这里闹事啊!”这泰知府看起来也是一个脑满肥肠的家伙,不过他说出口的话语倒还蛮有几分魄力的。
“哼,难道程元没有交过你说话要注意吗?”话音刚落,那个知府的脸颊上也挨了两个耳光。
“你……你竟敢殴打朝廷命官!”泰知府显然是被这两个人耳光打得有些发懵了起来,要不然他说话也不至于这般断断续续。
“殴打,若我此刻杀了你又有谁敢说些什么?”程凌素眼神冰冷的环视了翠花楼一圈,这才端起身旁的茶杯淡淡的喝了起来。
“你……你莫要仗着有几分功夫就在本官面前大放厥词,看我今儿不将你定个死罪!”泰知府,咬了咬牙齿。虽然是有些害怕他,不过一想到自己身后的那股势力倒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定我死罪?”程凌素放下茶杯,轻笑着说道,“本公子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三没抢(劫),四没偷窃,何罪之有。”说着她竟是情绪高涨了起来,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冤屈一般,一张白希的脸涨的通红,“若知府大人要定我的罪,恐怕也要给我一个好的说辞才行吧!光是这样说说就像定我的罪,难不成就不怕我告到你的上级去吗?”
泰知府一愣,显然没料到这文弱书生这般的巧言善变,一时到还真被她的语气给唬住了!不过片刻,他便恢复了过来。哼,就算在怎样巧言善变的人,今儿落地他手里那也是一个死字!
“哼,巧言善辩。”泰知府冷冷一哼,倒也不是很在意自己四周的人是不是全都被绑了起来。“就光是一条殴打朝廷命官,本官就能要了你的命!”
“殴打?!”程凌素一愣,瞬间面容便染上了委屈,“本公子何时出过手,你这不是胡乱栽赃么?难道身为百姓的父母官你就是这样办案的?”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一不呆愣在原地。这位公子说话似乎是这个道理,可是为什么总觉得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呢?
“哼,物证就在本官的脸上,而人证就在这酒楼里。岂容你狡辩!”泰知府忍着脸颊的疼痛大声怒斥,“若你乖乖就擒,本官倒是可以考虑给你留个全尸,不然的话……”他的话语没有在继续说下去,不过那里面的意思倒是让所有人都明白了的。
“就怕你没有这个胆子来动我!”程凌素皱着眉头,有些不想在和这知府纠缠下去。还不如直接了断的让他把身后的大鱼给唤出来。“若今ri你找不出人来保你,本公子保管让你生不如死!”她勾起嘴角,一抹嗜血的笑容随即显露出来。
不过一瞬,整个翠花楼的大堂便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吓的泰知府脸色惨白,话语断续,“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程凌素伸手揉了揉眉心,试探的问着,“血隐可听过?”不过是一句极其轻柔的话语,却将泰知府吓得跌坐在地上。
血隐有谁不知,那可是耀修三大杀手组织之一。这男子这样说,难不成他和那血隐有什么关系?或者他便是血隐的人?哼,那可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找了这么久的立功机会,现在居然送上门来。先不论是真是假,上报了总是没错的!如若不是,大不了被训斥几句。若真的就是的话,那……
程凌素点了点头,甚是满意的看着他跌坐在地的身子。“现在本公子给你两条路,一是走,二是留?”
程凌素轻扬的声音,将泰知府从自己的沉思中拉了回来。不过片刻,他肥肿难分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