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琪微微一愣,转身折回包厢,便和吴俊基、王钦说了会话,这才大家起身出了包厢。
“思琪,你去哪?下午有空,我们逛街去。’”王钦扯扯陈思琪道。
王钦的一句提醒了陈思琪,或许……她低头看看怀中的文件:“刚才罗总让我去交份东西给罗阿姨,我这会有事,你能不能……”’
王钦话没听完,扬手打了个响指:“没问题,帮你跑一趟。交给我,放心!””
陈思琪深深吸了口气,将怀中的“故事’”递给王钦,直到王钦驾驶的汽车消失在车海中,她都没有缓过神来。她甚至想取回那“故事”’,却又拿捏不定主意。于是,她抬手拦了辆车,朝着那个故事送往的地点——罗家而去。
此时,这个故事已被展开。罗母看着这故事中的每一段文字,频频叹气。其实不看这个故事,她也不会相信杨母的话,只是为自己阻止儿子这场不般配的婚恋找个借口,让自己从中多少得到些托辞。如果说原来她反对陈思琪,是因为陈思琪的平凡和家世的普通,那么她今天她找到了“真正”’的理由——这是一个攻于心计的女人,善于用自己的辛酸历程博取同情,她理解了儿子,在感情冲动情况下,被陈思琪步步为营,紧紧抓牢……
她将这几页纸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来回在房间踱着步子。如何帮助儿子摆脱束缚,是她此刻唯一要做的事。
她从机座上拿起电话,拨打了丈夫。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深深叹了口气。罗母不担心陈思琪的家人在她们期盼的某一天,对“飞龙,”造成威胁,首先那种期盼的日子,她根本不会让它到来;其次“罗氏’有雄厚的律师队伍,外戚是绝对不允许在“罗氏’”参与管理和财政的。至于陈思琪的小孩,就算她肚子里有,她也不敢保证就是罗炎的,这么一个攻于心计的女人,对于“母凭子贵””的道理应该早铭记于心……
她冷哼一声,坐回化妆台边,拿出信笺,将自己的看法婉转跃然纸上。
将这封信收好后的她,来到楼下,看着逗弄着小屁孩的李芳菲,含笑说:“芳菲,帮妈办点事。’”
李芳菲点点头,将女儿递给保姆:“妈,什么事?”’
罗母招招手,亮亮手中的锦盒:“帮我把这个东西,亲手交给炎心爱的那个女人。”
李芳菲看着锦盒,婆婆是同意陈思琪了吗?怎么一点预兆都没有。她有点迟疑,难道是妈昨晚和爸的沟通起了效果……
“芳菲,你这孩子,发什么愣啊?’”罗母说着,将手中的锦盒塞到了李芳菲怀里。、“哦,我这就去。””
罗母冲着小孙女走了过去,头也不回地嘱咐道:“不用急着回来,让那姑娘收到后,给我个回话就好。”
李芳菲不敢拆开这锦盒,她对婆婆的态度实在琢磨不定,又不敢耽搁,琢磨着出了门,她发动车子的第一时间,拨通了罗炎电话:“炎,思琪和你在一起吗?”
罗炎轻笑一声:“嫂子,我除了恋爱,还得赚钱吧?本人正在工作中…
…””
“那思琪应该在别墅吧?”
罗炎微微有些吃惊,嫂子如今出门已不容易,为什么这会非去找小东西不可?难道……妈有新一步动作,还是爸回来了?他试探着问:“去找思琪,就你一个人吧?”
李芳菲面对自己如此境况,有苦难言:“炎,我是奉了妈之命,送一个锦盒给思琪……”
“你看看锦盒里是什么东西?’”罗炎十分不解母亲所为,既无预兆,又没有父亲回来的消息。
李芳菲轻叹一声:“不敢。我只是邮差,得保证邮件安全。”’说完,收了线,向罗炎别墅驶去。
看她所期待见到的人,此时就在罗府周围,来回地踱着步子。她猜不透罗母看见那封信时,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她只希望罗母能认识自己,给自己一个和罗炎牵手人生的机会。
“铃 —— ”的电话铃声让她猛然一惊,她掏出手机,看着上面跳动的“炎’字,心里不由打起鼓来。难道罗母让儿子回家了吗?还是罗母对他说了什么?她在信上留了自己的号码,怎么会是罗炎的电话?犹豫中,电话铃声断了,她没有勇气回拨罗炎的电话,害怕是分手的噩耗,尽管她相信罗炎不会这么做,但还是忍不住地害怕。
她深深吐了口气,她得回别墅去,老师该来了,她也曾经是个老师,她知道老师等学生那互种特殊的焦急。
于是,她扬手拦了辆出租车,往别墅而去。只是这别墅里,此时坐的却不止有乘早班飞机早到的老师,还有李芳菲,那个拿着锦盒发呆的李芳菲。李芳菲看着对面而坐的教授,随意地问了句:“今天是思琪的第几次课了?她学得怎么样?”
“还好吧……”
李芳菲怎么也想不明白,婆婆那通在她到了别墅后的电话,让她无论如何也要等到陈思琪,而且是要等到回音后才能回来,难道这个礼物有什么秘密……
“小姐,您回来了?”
陈思琪不解地侧头望向院里那辆新款的跑车:“谁来了?”’
“大少奶奶。’”女佣轻声回答完,顿了顿,“教课的老师也到了。’
陈思琪一听,立刻疾步向小客厅走去,“不好意思,我回来晚了。’
教授站起身:“陈小姐,您是先上课,还是……”’
陈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