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霏打算用那种果子研制麻药,因为果子还没名字,所以她理所当然地有了命名权,给它起名为麻痹果。
白书夜听后:“我从小怎么教你的?什么妈逼不妈逼的,女孩子家不要说脏话!”
宁霏:“……”
弱弱地:“那该叫什么?”
白书夜想了一想:“叫脱单果吧。”
宁霏:“……”
后来,这脱单果在大元广泛传开之后,许多人一开始不知道它是用来干什么的,就因为这个名字的寓意,以为吃了能有个嫁到老公娶到老婆的好兆头,结果有段时间各地到处都是哑巴,在心里把当初给它取名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
宁霏和白书夜的加入,让太子一行人放心不少。
尤其是白书夜,太子在十几年前就久闻神医的大名,没想到就是宁霏的师父。太医院的太医们虽然医术高明,但毕竟原本是只为皇室贵族服务的,对于这种大规模的瘟疫没什么经验,有时候还比不上民间高手来得有用。
谢渊渟也在这一行人当中。他去了其实是没什么卵用的,但宁霏既然去了,他肯定要陪着。
太子本来不让,不想多拉上自己的儿子冒这么大的危险,但哪里管得住谢渊渟。最后只得让谢渊渟跟着宁霏跟紧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宁霏可以先去顾谢渊渟。
谢渊渟正巴不得,进入疫区之后,几乎就是天天寸步不离地黏在宁霏身边。
宁霏没什么心思跟他闹。进了南方左安郡,一路上的景象就越来越惨烈。
沿途经过的村镇大多空空荡荡的,能逃走的人全都逃走了,只剩下一些病重无法挪动的,留在那里苟延残喘地等死。路边偶尔能见到已经倒下的尸体,无人掩埋,在潮湿的梅雨天气里已经迅速开始腐败,到处都弥漫着一股沉沉的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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