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不喜欢么?”他也没好到哪里去,俊脸望着她,似已到了忍耐的极限,浑身每一处都绷得有些疼。
“不是不喜欢,是很奇怪……”她的声音在发抖,额头和鼻尖上都出了一层香汗,被他灼热的体温焚烧的。
“既然不是不喜欢,为什么要让我松开?”他哑着嗓音,伏下身子来,“苏意……”
低低的,隐忍的声线的响在耳侧,随后唇息转移到她的粉唇上,轻轻磨厮着,像是在讨好她,渴求而暧昧的吻着她战栗的唇瓣,性感的嗓音和粗重的呼吸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那双美丽的浅色瞳孔,更是蒙上了一层潋滟的情欲,像是要将她完完全全的占有,“可以吗?”
苏意被压在床上,双手被领带束缚着,整个人都绷得很难受。
听着他低低的讨好,那声线,迷人得无可救药。苏意蓦地抬眼,对上了男人隐忍克制的神色,心下情动得厉害,几年前的相处不断盘旋在脑海,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他摸她的脑袋,给她盘头发,捏她的脸,给她买早餐,还任打任骂任劳任怨……其实那时候,他对她很好的……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苏意忽然抬起头,好像是不愿看他这般隐忍痛苦,终于,她的睫毛动了动,学着他的样子,仰高头,吻住了他的唇。
那么一瞬间,兰浮初整个都怔住了,随后呼吸声越来越重,深深的情欲将那张盛世俊颜映衬得更加高贵性感。
直到她的唇吻到他的心口时,他像是再也忍不住,重喘一声,将她整个人压倒在被褥深处……
到天快亮的时候,兰浮初才彻底放了她,苏意浑身跟散了架是的,被他抱在臂弯里,伴着他的呼吸,沉沉睡去……
翌日。
听到浴室里的水声,苏意幽幽转醒,昨晚的事情她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觉得脑袋很疼。
抬起一只手,搭在脑袋上,顿时头疼欲裂。
兰浮初从浴室里出来,身上还披着白色的浴袍,敞开的领口里布满紫红色的吻痕。
苏意看了一眼,头疼地想着这家伙身上怎么那么多草莓?谁种的?
刚想下地,兰浮初看了她一眼,音色前所未有的温柔,“把鞋子穿上在下来,地上凉。”
“没事,有地毯呢。”她懒洋洋起身,伸了个懒腰。
床头上挂着一条领带。
苏意有些奇怪的拿了过来:“咦?这领带……怎么那么眼熟?”
兰浮初闻言,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忘了?”
“没忘。”她挠头,“这领带是我要送给你的嘛,不过怎么皱巴巴的啊?”
兰浮初眉梢一敛,“我是说,昨晚的事情你忘了?”
苏意想了一下,宿醉后的头疼得不得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浑身酸痛示意着昨晚肯定发生了什么,等苏意掀开自己的睡裙后,就一万草泥马奔腾而过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没有吻痕的,快快红红紫紫,几乎把身上各个隐秘的地方都印了一遍。
苏意瞪着眼,立马就清醒过来了。
兰浮初眸色潋滟地看了她一眼,转过身,也不避讳她,就直接脱了身上的睡袍,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衬衣。
苏意无色心在看,进了浴室洗脸,拿着牙刷,一边回想昨晚的事情一遍茫然。
娘的……带套了没有啊?
为什么每次都是她来纠结这个问题啊?真是好方啊!
她光着脚刷牙,瞬间就换回了男人冷飕飕的瞪视,他站在浴室门口看她,手上还拿着她昨儿买的领带,“地上凉。”
苏意望了一眼自己的脚丫子,雪白又小巧。
兰浮初扔进来一双拖鞋,神色冷淡的轻语,“穿上。”
苏意含着泡沫‘嗯’了一声,乖乖穿上兰浮初丢进来的拖鞋,心里头忽然有些暖,虽然这个小呆比不会讲甜言蜜语,但他们现在的相处,跟谈恋爱又有什么区别?
苏意的心情忽然就挺好的,拿着水杯,抬头喝了一口水,吐掉,继续刷牙,反正不管了,还喜欢着他,他又肯好脾气好耐心的待自己,她就当自己在做美梦吧,至于到底爱不爱的,顺其自然吧,她也不太介意这个问题,毕竟跟小呆比谈爱这个词好像有点智障?
她对着镜子笑了一下,懒洋洋的,特别的慵懒漂亮。
兰浮初忽然就静立在门口望着她,一动不动。
苏意看着镜子,还笑着冲他抛了个眉眼,“怎么?看我太好看,都看呆了?”
兰浮初微怔,随后低头,动作漫不经心的打领带,眼底是薄薄的笑意。
苏意快速刷完牙,跳出来,兰浮初刚穿完西裤,正要穿外套,她眼尖地跑去开衣柜,给他挑了一件外套出来,献宝似的递到他跟前,“小呆比,穿这个这个,上次在你衣柜里看见,就觉得这件特别好看。”
兰浮初侧目看了一眼,是一件英伦范的外套,虽然每一季流行的款式都会出现在他的衣帽间,但他很少穿这样款式,看着她眼底的期待,他倒是没拒绝,转过了身,让她替他穿上衣服。
苏意立马就笑了,站在他身后,吻着满腔薄荷冷香,替他穿上了时尚雅致的英伦范外套。
兰浮初穿完,扭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看着自己,表情呆呆的,忽然觉得她很可爱,低下头,就很自然而然地吻住了她的唇,顺便将淡淡的薄荷冷香带进她唇齿间,纠缠着,让两人的气息融和在一起,又甜蜜又温情,又热烈又缠绵。
苏意的手,与他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