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足以看出了先皇的智慧,把这么一个人安排在了兵部。若是让一个刚正不阿的人看管兵部,倒是不怕他会和人通敌造反,只是这样的人太过于迂腐,兵部有些事是需要变通的,若是领导者变通不来又是一大硬伤。
要是选一个足智多谋的人,兵部势必会变得越来越好,只是聪明的人往往鬼点子多,只怕哪天王朝被覆了还不自知。所以先皇最终确定了张寒这样的人,不迂腐,有些小聪明,但败在他太惜小命,也看得清时局,时刻变换着自己的立场。
两人被关进了天牢后,不急不躁,给吃的他们便吃,给喝的他们便喝,完全看不出什么异常。
牢头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尊贵的身份成为了阶下囚还能如此淡然处之的,私下里给了拓拔野和拓跋真开了小灶,以他多年来的经验来看,这二人命不该绝。他这点的小恩小惠,日后定能获得大的回报。
牢头的讨好在他们看来算是意外之喜了,这天晚上他们秘密探讨着若是出去后的事宜。
拓跋野画着牢中的分步情况,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而且他在进来时特地观察了一遍,要是出去也算容易,只要外面有人接应,出去应该不难。
“这是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在天牢的最中间。好处是在我们四周没有被囚禁的犯人,所以我们逃跑方便了不少。到时候若是能逃,那谁也不能回头,谁死了剩下的一位就给他报仇,懂了吗?”
拓跋真艰难地点点头,又补充道:“我们可以让牢头帮忙带个信出去,只要送到我手下的布庄,他们就知道该如何做了。”
“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拓拔野点点头,谁让他们掉以轻心,才被抓进了天牢之中,要是赌一把,还有出去的可能。若是不赌,可就连能不能活着也不一定了。
拓跋真安慰拓拔野道:“别泄气,我还有秘密武器没有亮出来呢,最后谁死谁活还不一定。这次我们若是出去便直接造反,何必瞻前顾后的,奶奶的,要是早动手,这天下早就是我们的了。何须成为该死的阶下囚,为了生存吃这种东西。”
第二日,拓拔野叫来了牢头,好声好气地和他商量道:“牢头,帮我们兄弟俩一件事如何,帮我们送封信给拓跋布庄,布庄的人自不会亏待你的。”
牢头有些犹豫,他相信这封信送出去了,会有大把的银两任他挥霍,可是这是上面亲自下令要严加看管的人啊。他平日里给他们开小灶已是违法,要是再送出封信,只怕他没命用这钱啊。
“我只要把这信送出去,我便保你几世荣华富贵,还有你的子子孙孙,都会因你德福,你真的就不心动吗?”拓跋真深知牢头的心已在动摇,并允诺他更大的,就怕他会不同意。
锦衣玉食的日子,从来都是在梦里。可是如今只需要跑个腿就能唾手可得,牢头咽了口唾沫,死就死吧!
拓拔野和拓跋真知道他们这次算是得救了,欣慰不已。天不亡他们,这就代表了老天都赞同他们造反啊,就连老天也不愿见这天下毁在小皇上的手里!
还有那摄政王呼无染,他该不会也窥觑这片江山,才会把他们给逮进来的吧!一想到他的娘子秦拢月,拓拔野就气得牙痒痒,这原本该是他的妻,不过是阴差阳错下嫁给了他呼无染罢了。
提及秦拢月,拓拔野的心还是有一些悸动,或许他对她还是有情的吧,奈何那时候的自己没有把她看清楚,才会错失了这个机会……
牢头换了粗布衣裳后,把信当宝贝似的抱在了怀里,这可是他以后三年的锦衣玉食。
布庄的人看了信后,又看了看牢头,一声令下掐死了牢头。并找了个与他身形外貌差不多的进行易容,再一看,俨然就是牢头本人,就怕牢头的妻儿也辨不出真假。
召集了人手后,他们就展开了拯救王爷的计划,他们选在了午夜子时,人陷入熟睡之时,又向牢里投入了mí_hún弹,以防万一。
拓拔野和拓跋真知道手下大概这时会来,早已做了准备,所以mí_hún弹并没有把他们迷晕。
先由牢头开道,确保人都昏死过后他们再进来。最后,他们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道:“王爷们辛苦了。”
“没事。”拓拔野挥挥手,此处不是久留之地,也不是多说之地,还是尽快离开比较好。
呼无染早就料到会有人来营救他们,便派了人手在外面接应着,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等到了。这几个暗卫都是摄政王府数一数二的高手,不一会儿外面便响起了打斗的声音,刀剑铮铮然的声音,直戳拓拔野和拓跋真的心底。
许是在牢狱里呆久了,乍一听到这声音,他们竟觉得心尖儿都在颤动。
前来营救的人很快就撑不住,呼无染的人就要杀进了天牢之中。
而拓拔真和拓拔野看到这幅情景,心知又中了呼无染的计谋,心里都忿忿不平,而两人又受伤严重,根本不是呼无染的对手!
“王爷,现在可如何是好?”‘牢头’哆嗦的身子不知所措的问道,他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惊动到摄政王,现在若是他被逮住了,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拓拔野的眼眸泛冷,扫了一眼一边的拓拔真,却见他好似太过清闲,有些诧异,只见拓拔真响指一打,只见几个黑衣人快速的走了进来,拓拔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扫了一眼拓拔野,说道:“四哥,你还是留在这里吧!皇弟我要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