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晓晓会武功。
打女人,抽嘴巴子、扯头发、撕衣服,翟晓晓绝对是一把好手。
但打男人,她就是花拳绣腿。
“草,臭娘们,你居然敢咬老子。”
丰子琅用身体,将翟晓晓,压在课桌上,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她脸上。
“啪!”
翟晓晓脸庞红肿。
剧烈的疼痛,让她紧咬牙关。
一抹血丝,从她嘴角处,流了出来。
“丰子琅,如果你是个男人,就给我滚。你这样做,最后只能得到我的人,根本得不到我的心。”
翟晓晓脸庞肿胀,血红指印,十分地清晰,嘶吼道。
“臭b子,就你那颗黑色的心,老子才不屑要。如果不是冲着你这张脸,只要傻比才会看得上你这种交际花。”
丰子琅赶紧脱裤子,撕扯翟晓晓短裙,露出金针菇,耻笑的道。
“你!”
翟晓晓面露狠意,但却无可奈何。
“哼哼,等老子把你弄了,再拍几张照片。我看你以后,怎么做人?”
丰子琅狰狞一笑,那张脸上,抹过几分狠色,冷蔑地说道。
“丰子琅,你他妈不是个男人。”
翟晓晓哭花了脸,那张姣好的面容,满是泪痕。
“呵呵,待会等你爽了,你就知道,老子是不是男人。”
丰子琅冷声一笑,欲长驱直入,征服翟晓晓。
但身后,却是突地,传出一股巨力,将他扔了出去。
“草,是他妈谁干的?”
突然被人摔在地上,丰子琅脑袋猛地一懵,骨头像散架一样,剧烈地疼痛着,怒吼道。
“是你爹我。”
叶轩叼了根烟,嘴角处,勾勒出几抹鬼魅的笑意。
他上前,一脚踩在丰子琅胸口上,继续说道:“怎么,连你爹我,都不认识?”
“你算个几把?草你妈,给老子把脚拿开。”
丰子琅半眯着眼睛,冷盯着叶轩,确认不认识,才敢呵斥道。
“快把你那金针菇收好。太小了,简直惨不忍睹。”
叶轩淡淡一笑,冲着丰子琅裆部,狠狠地踢了一脚,嘲讽道。
“啊”
丰子琅痛的面目狰狞,眼泪都流了出来。
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裆。
痛的让人无法呼吸!
“哟,我还以为,金针菇,不会感觉到痛呢。”
叶轩咧嘴一笑,将冒着火星的烟头,按压在丰子琅的腿上,“兹啦”一声,炙热的烟头,将丰子琅腿部烫伤,但叶轩,脸色没丝毫变化,神情十分地冷漠,冷笑道:“痛吗?”
“我草你妈。给老子,把烟头拿开。”
丰子琅痛苦不堪,脸上表情,扭曲在了一起,狰狞无比。
而叶轩,却是很听话,将烟头拿开。
烟头被拿开。
丰子琅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但没等他刚缓过来。
叶轩又拿烟头,按压在丰子琅手腕处。
“兹啦”一声,炙热烟头,冒着火星,压在丰子琅手腕上,顿时将丰子琅烫伤,让丰子琅发出狰狞的吼叫声。
“痛吗?”
叶轩冷冷一笑。
“草你麻痹,别让老子知道你是谁,否则,老子一定弄死你。”
丰子琅是纨绔子弟,很猖狂,目中无人,现在被人踩在脚下,还被人用烟头烫手脚,他自是怒火中烧,疯狂地怒吼道。
“呵呵,就算你知道我是谁,你敢来,找我报仇吗?”
叶轩轻蔑地笑着,根本不将丰子琅的威胁,放在眼里。
“草你妈,你给老子等着。有本事,你就说你是谁?”
丰子琅手脚上,都有烟头烫的印子,很清晰,愤怒地吼道。
“你爹我叫唐轩。”
叶轩将烟头掐灭,使劲踩着丰子琅胸口,轻笑道。
“唐轩”
丰子琅猛地一怔。
但旋即,他的脸色,却是阴沉了下去,冷冷地说道:“傻吊,你居然还在江北市。难道你不知道,王泽天今晚就要回江北了吗?哈哈,他已经说了,一定要弄死你。”
“王泽天?哪个傻吊?”
叶轩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轻蔑道:“就是王迪那个傻比哥哥?”
“你!”
丰子琅怒瞠着叶轩。
难道,他连王泽天,都不怕?
这不可能。
王泽天,十六岁上大学,十八岁大学毕业。
四年大学课程,被他两年学完。
王泽天曾是江北大学的风云人物。
顶着天才的头衔,无论做什么,都不曾失败过。
在期间,王泽天拿的奖状,摞在一起,有一米多高。
小到校园比赛,大到国际性质的比赛。
有王泽天的比赛。
一等奖,绝对毫无悬念。
一定是他!
毕业后,他独自去京城发展。
靠着做家教赚的一千块,和家里人给的一千万,他开始创业。
无疑,王泽天的创业,是十分成功地。
他曾经登上国内著名财经报,说了几句很经典的话。
“成功没有捷径。只有你具备三点条件,你就一定能成功。”
“第一、你足够的聪明。这很重要。”
“第二、你足够努力。这也很重要。”
“第三、你爸爸足够有钱。这一点最重要。”
“可以说,只要你具备第三点条件,那么前两点,就可以忽略了。”
那些财经学家,在听到王泽天解释后,险些吐血。
这和书本上,写的那些心灵鸡汤,相背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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