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赞得很不好意思,脸烫了烫:“去,别卖关子,说清楚了。”
“还用我说吗,你这脑袋瓜能想到自乱阵脚就该知道我的伎俩是什么了。”
他用鼻尖蹭了蹭了她,蹭得她鼻子直发痒,仰头躲离他,“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会知道。”
她说的是气话,实则是如他说的那样,都想到了,不过是气他依旧不肯回房睡。
夜辰多精明,她说什么,做什么,就是叹一口气,也能品出她的意欲为何来。
“哈哈哈……”他大笑,伸手搂住她的腰,免得她躲的时候掉下沙发去,“这是还在生气?”
“生气怎么样,不生气又怎么样?”她将问题抛还给他。
“正事说的好好的,怎么又回去了?”
“是你心里有事瞒着我,我若不掏出来,心就会堵,堵久了,心情就会变差,心情变差了,胃口就不好了,胃口不好,那就……”
“停!再说下去,我就要成千古罪人了。”
她戳戳他的胸膛,“哼,你说对了,再这么下去你就真成罪人了。尉迟夜辰我警告你,本姑娘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你要是逼急了……”她冷酷地看向他,“我回娘家去!”
对一般女人而言这是一招杀手锏,但说给夜辰听,就是打在棉花上,没什么太大效应。
夜辰知晓她说的是气话,不过是担心他,他其实也很想全盘脱出,但陌如玉那边还没消息,不宜现在说出来,别的不怕,就怕她太无所谓,知晓自己的身体能利于他,干脆全贡献了。要说也是等找到还回去的方法后再说。
依他的估计,若真要还回去,肯定需要付出点什么代价,毕竟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有舍才能有得,没有什么东西是不需要代价就能得到的,区别仅仅在于,这付的出代价和得到的成不成正比罢了。
他知晓如果此刻自己不说些什么,她肯定会更怀疑。
“这事我们过段时间再研究,我保证就一段时间,到时候我一定说给你听,一个字都不会漏。”
她抬了抬眼皮:“一段时间是多久?”
“我也不知道,但我会尽快。”
“你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她不喜欢他有事瞒着自己,但也看出来就算自己逼他,他也是不肯说的,“算了,你要不说,我也没办法,逼迫人不是我的长项。你只需告诉我,你身体的确没有事,对不对?”
她别的不担心,就担心他身体抱恙,这可是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骨。
“不是我身体的问题。你现在每天不也看到了,我吃的香,睡的也好。”
“哪里睡的好了,你不做那种事就睡不着。”对此,她也挺无语的,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体质,这么怪异。
他皱眉:“纵欲也不好!”
她噗嗤一笑:“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可信度怎么就那么低呢?”
他窘了窘,脸色微微发红,喝道:“不许笑!”
她捂嘴,偏憋不住笑,头一歪,埋进他怀里去笑了。
“妖娆!”
“好了,我不笑了,真的不笑了。”
她窝在他怀里不肯抬脸,像只猫一样的蹭来蹭去。
夜辰被她蹭得开始心猿意马了,她身上的体温和香气无一不诱惑着他。
初尝*后,他时刻都渴望着她,可现在……他苦笑,不着痕迹地推开她,“好了,时间差不多,午休结束,你该去上课了。”
妖娆看看时间,还真是该下午上课的时候了,赶忙起来。
“还好你提醒我了,不然我非得迟到不可。”她急忙整了整衣服,将乱掉的头发梳理了一番,问道:“你下午干什么?”
“瓮中捉鳖!”
听闻,妖娆了然地哦了一声,“嗯,祝你马到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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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金悦桐已经回去了,坐在急驶的车里与尉迟明辰通话。
虚拟的屏幕里,尉迟明辰拧着眉毛,脸色沉重。
“他真的没事?”
“嗯,丝毫看不出是个久病的人,精神也很好。”
“他就没怀疑你什么?”
“从头到尾都很客气,早上虽未见我,可中午的时候却亲自来了,虽然像是不知道我来了似的,但我觉得他是故意的。”
她与叶娆见面不过一小会儿,他就回来了,这可不会是什么巧合。
“我这里也收到了消息,他早上去了一回虎头帮。”
金悦桐一惊:“这么说他对虎头帮的厚待是真的?”
“嗯!”
这消息打从传出来的那一天开始其实就已经是实打实了,虎头帮的欠的外债,一夕之间全被还清了,绑架夜辰的那伙人都被送去了医院救治,请的还是最好的医生,除了有个一只眼睛瞎了,和骨头断了好几根的人之外,其他人均已出院,还收到了一笔钱。
加上夜辰今天的态度……
尉迟明辰顿时有点心焦,“我怀疑他收买了这些人!”
“做假证?”
“这个可能性很大,拿不到我的证据,他就伪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