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我要电话号码。他硕他回去之后可能就不会再用微信了。”芮莜继续抛出□□。
于是姑娘们又是一片尖叫,然后追问她接下来怎么样了。
芮莜故作神秘地沉吟半晌,才说:“当然是没给了。但是将他在澳大利亚的电话号码和联系地址给我了,说如果我以后去澳大利亚旅游,一定要和他联系。”
太可怕了!
在某个晴空万里的清晨,刚醒来的张楚爬上吴芮莜的床:“芮莜,芮莜,我做噩梦了!”
“你梦到什么了?”芮莜揉着惺忪的睡眼,懒洋洋地问。
“我梦到关静同学、jm为了你大打出手。”
吴芮莜:(一脸懵逼)
“那可的确是一场噩梦。”芮莜打着哈哈。
“但是那个梦太真实了,吓得我瑟瑟发抖。”张楚楚故意装可怜。
“那么,他们在打架的时候你在干嘛?”
张楚可不敢告诉芮莜,梦中那三个男生在“为芮莜打架”时她们宿舍除吴芮莜外的七个妹子坐在一旁为他们鼓掌加油。
芮莜满脸黑线。
所以最后谁赢了?
关静同学。
听说林辩在综合楼突然晕倒,被送到医院住院了。
张楚拎着东阿阿胶大蜜枣去看望林辩,很巧夏祎祎也在。除却因为她们同宿舍,张楚还是觉得挺神奇的,怎么哪里出问题班长就会出现在哪里,无论对象是班内男女。
看见林辩还在打点滴,张楚拉过夏祎祎问:“林辩怎么回事”
“听说是低血糖,医生给她吊的也是葡萄糖和生理盐水。”夏祎祎拿着旁边的检查单在看,又递给张楚看,“是校学生会的人送林辩莱医院的,我接到消息来这里的时候正巧看见一个男生在喂林辩喝水,看到我来他就走了。之后我出病房打电话跟梁辅导员报告情况,还看见那个男生站在走廊跟另外几个人说着什么,表情看起来好可怕。”
“是于寒吗?就是那个对林辩的关注度很高的那个男生。”张楚想了想,也就只想出来还有于寒这号人物。
夏祎祎摇摇头:“不是,你见过于寒的,不是那个男生。”
不是于寒!怼林辩很好!那会是谁
林辩好像听到有人提起于寒的名字,才努力睁开眼睛醒来,有气无力地说:“于寒什么?”
这家伙!一听到于寒的名字就精神抖擞!张楚腹诽。
夏祎祎出去打水了,张楚才在床边坐下和林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话。
“你说你是不是又没有乖乖吃饭了?”张楚习惯地像当妈的一样叨叨,“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也就算了,但是我们会担心的你知道吗?女人经常担心容易衰老!我跟你说,梁辅导员她才二十七岁呢,现在脸男朋友都还没有,却整天为你们这个那个操心,你好意思吗!”
那个,梁辅导员知道你在背后这样说她吗?
林辩乖乖点着头:“我知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校学生会那边”说到校学生会时她就停住了,只露出一副委屈不已的表情。
“你可是林辩姐姐哎,谁还能让你受委屈了么?”张楚伸手再林辩眼前晃了晃,逗趣问。
“实在是,一言难尽。”林辩苦涩一笑。
世界上没有彻底的坏人,也没有彻底的好人,人性本就是天使与恶魔的结合体,亦正亦邪。
在校学生会,有人在背后操控着一盘巨大的棋局,那些自以为掌控了全局的人,亦不过是棋局上的一颗棋子。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才是那个拿着弹弓的人?
陈懿嘉在图书馆四楼的楼梯口遇到了高照,或者说是高照在这里等他。
“有人告诉我,你并不简单。从前是我小瞧你了吗?”
高照轻声说,他的声音无波无澜,背后却是波涛汹涌。
“是林辩吗”陈懿嘉唇角浮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每个人都有为自己辩解的权利,但是林辩她没有理由要骗我。”高照挑挑眉,“其实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都很不简单;辰非和云静信你,但是我不会相信任何人的话!”
陈懿嘉侧眼望向他:“你和林辩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他才不会告诉陈懿嘉他和林辩真正的关系。
所以他故作未闻地说:“我不知道你和林辩有什么私人恩怨,但是在校学生会不要带入私人情感色彩,这是不允许存在的。”
“所以学长你,不觉得脸疼吗?”陈懿嘉语气很轻,夹杂着一种若有似无的嘲讽。
言罢,她已不理会高照径直向楼上走去。
“以后不要再针对林辩!”高照伸出手拉了一把陈懿嘉想要拦住她;陈懿嘉根本没站稳,猝不及防地被一个拉力拉了一下,就重心不稳地向后面倒去,顺着楼梯滚下来了。
“啊----”尖叫声惊觉响起,高照惊讶而茫然地望着一切发生。
因为他看见文清宣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口。
陈懿嘉感到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尤其是小腹传来阵阵钻心的绞痛愈加强烈清晰。她似乎想要抓住什么,然后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