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去花坛。”阎司手袖一挥,夜辇立即移动到花坛,两人紧接着过去。
云月去到发现夜辇悬在花坛上空,气得心都在发颤。
“阎司!把夜辇撤走!”云月咬牙下令,撤走二字掷地有声。
阎司手袖再挥,夜辇回归原位,他牵着云月到花坛中间坐下,他剪下云月最喜欢的花,宠溺的喂着,云月斯文的狼吞虎咽,几个呼吸的时间,数十把花梗已经高高叠起。
“呼——”云月摸了摸肚子,心满意足的往后一倒,悠闲的享受花海的洗礼。
阎司放好剪子,不急不缓的覆压而下。
“阎司!要言而有信!”云月恼火的按住阎司的前额用力推开,若不是要保持大家闺秀的形象,阎司此时早就被挨了几拳。
“月儿难道没听说礼尚往来吗?月儿吃了为夫的花,也该回点礼给为夫。”阎司扣住云月的双手,有理有据的索要回报。
云月额角狂抽,理直气壮的回敬,“没有!没听过!花坛是我的!我吃的是我自己的花,我没要过阎司的东西,不用回礼!”
阎司单手撑侧鬓,一手勾起云月的腰带,一脸邪坏的划分东西,“焕琉衣,为夫的。”
云月拳头狂颤,大家闺秀的理念一直在压制她出手的冲动,她深呼吸一口气,就地脱下焕琉衣,“还阎司!”
阎司拨撩云月的腰带,醉声悠然的提醒,“腰带,为夫的。”
云月用力扯下腰带塞会阎司手里,“还阎司。”
阎司手指往下滑动,轻点雪白长裙,醉声道:“遮天裙,为夫的。”
“还阎司!全都还阎司!”云月火气一窜,边吼边脱裙子,她脱到一半感觉大腿凉飕飕,她僵硬的眨了眨眼,怯怯的往下看。
只见如今的衣襟半敞,高挺的双峰半遮半掩,裙子已经滑落到膝盖,她灵光一闪后意识到这是个大陷阱。
“阎司卑鄙!”云月提好裙子,手忙脚乱的穿回刚刚脱下的衣物,她蜷着腿,死死的护着自己,不给阎司突袭的机会。
“那月儿可否再说一次有没有要过为夫的东西?”阎司侧躺,笑意醉人的问道。
云月别开脸,没有底气的回道:“有要过。”
她要过的东西又何止这些,她都是阎司的,她身上的血都是从阎司身上一点一滴吸来的,若要划分,她整个人都得还回去。
“既然月儿有要过,是不是该回礼?”阎司摩挲那只颤抖的小拳头,语气轻柔的问道。
“该。”云月自知理亏只好乖乖的过去给阎司锤肩揉腿,试图借此蒙混过去。
“诚意不够。”阎司裹住云月的手,直白的要求换另一种礼。
云月望天看地,假装没听见,阎司多次明示后她惊呼一声,急忙挣脱束缚,“啊——时候不早了,我该去找藏身之处……。”
云月话未说完拔腿就跑,阎司手指轻点,云月不受控制的倒退。
“好了,不为难月儿,陪为夫多呆一会,整天就只知道乱跑,还记不记得你还有个夫君。”阎司抱住云月温柔的蹭着她的额角,顺带抱怨几句。
云月心生愧疚,使劲的蹭着阎司的胸膛卖乖,“我才不会忘记阎司,我们回去后有大把时间的嘛,不急于一时。”
“一时?月儿丢下为夫多长时间自己算算,还一时!”
“好嘛好嘛,我错了嘛。”
“月儿怎会有错,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不该答应。”
“来都来了后悔也是没用的,算了嘛,我会补偿阎司的,到时候给阎司一个大大的惊喜。”
“有多大?有惊无喜的还是无惊有喜还是无惊无喜?”
“超级超级大,有惊有喜!保证阎司眼前一亮。”
“是吗?那为夫好好等着,月儿不要累坏了,人类的事顺其自然,不要分心,最重要的是什么事月儿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恶念石嘛,我才不会忘呢。”云月扬眉一笑,眸面十分闪耀,她往阎司的怀里挪了挪,积极的亲了阎司一口,随后依偎在阎司怀里睡了下去。
阎司紧紧的抱住云月,贴着她的额角睡的十分香甜。
静谧花海,千色花瓣轻拂浅笑睡颜,随他梦锁翩跹白影。
“唰——”
一双黑曜的眸子猛然睁开,她轻吻他的眉心,静悄悄的起身,她优雅的旋身一转,很快变成面白衣公子。
云月走出花坛后聚光离开,她一脚刚踏上光毯就捕捉到一抹可疑的棕色残影,棕影闪动速度快到难以看清,其他人难以察觉,云月却精准的捕捉到。
不过那时起时沉的气息让云月不敢轻举妄动,云月踏上光毯压制气息后追踪那抹棕影,那人能潜入两重阵法圈里的主殿,肯定很不简单。
云月上次在战王府遇到头发很神奇的黑衣男子时就意识到气息时高时低是种特殊的存在,因为那抹棕影元气四重和她同一重,但是棕影的气息可以高低起伏,而她的不可以。
这显然是一个很大的差距
云月无声无息的跟在棕影后面,棕影在丛林穿梭偶尔停顿中让云月依稀看到棕影的真身,那是一名男子的身影,棕衣男子身材有些伟岸,他在丛林间重心前倾,借力树枝,俯身疾驰,像极了黑夜中寻找猎物的棕狼。
云月目不转睛的观察棕衣男子的一举一动,他有一瞬间将重阶降到元气一重,这一明显的变化让云月提高了警惕,她不得不将这个男子归到神奇的武者群体,和那个随手碾压她的黑衣男子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