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地主很容易上手,为了不让张远鸣和曹小胖一开始就失去了兴趣,李飞偷偷控制着发牌,让张远鸣和曹小钟各自都当了两轮地主。而且李飞也不算牌,也不用心理战,就胡乱打,让张远鸣两轮地主都赢了,曹小胖赢一次输一次。李飞也当了一次地主,不过是第三轮的时候,牌不好加上他胡乱打,让张远鸣和曹小胖赢。
不管是什么游戏,总是越赢越觉得好玩,越是上瘾。
“炸弹,哈哈哈,曹小胖你输了!”张远鸣哈哈大笑,曹小钟则黑着一张脸。
五轮下来,李飞已经成功吊起了张远鸣和曹小胖的牌隐,接下来上赌注,他可就得用上真本事了,不坑死两丫的不罢休。
“得意什么,接下来上赌注,看谁最后输个底朝天!”曹小钟怒道。
李飞他们打得起火,这可为难旁边观看的群众了。
许多人都是冲着看有没有人开赌盘来的,斗地主一盘也就几分钟的事情,而且都是二打一,开赌盘也不知道怎么开啊。
昨天的那个赌盘老板很有生意头脑,眼珠子一转,铛的一声敲锣,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下注了,下注了,赌三位公子最后谁赢的钱最多,赔率都是十赔十,下注时间半柱香。”还是赌盘老板聪明啊,赌三个人,最后只有一个人赢得最多,赌另外两个的肯定是输的,就相当于赌注分为三份,其中两份抵消,他还能白赚另一份。
盛世的大唐就是这样,民安物阜,百姓追求娱乐。直接进赌坊则显得低俗,但赌总是人心yù_wàng的一面,便演化成为比较‘高雅’的赌棋,赌诗,赌琴等等,既有高雅,又能满足人的赌欲,算掩耳盗铃吧。不过只要社会承认,便没有人傻得跳出来批评。
有人开赌盘便有人下注,赌盘老板简直笑开了花。
李飞抽了个空给曾阿牛打了个眼色。当然,他不是要向昨天一样自己给自己下注,只看曾阿牛的领悟能力。
曾阿牛没有令李飞失望,领悟能力还是很高的,理解李飞的意思,知道李飞是在帮他,当即有些感动,他也相信李飞,便悄悄将自己身上的所有银子下了下去,便是昨天的那十一两。
“一对四!”
“一对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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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
“管上!”
“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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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我赢了!”
李飞等人打得火热,曹小钟好不容易赢了一盘,激动得站了起来,一脚搭在坐台哈哈大笑。引来张远鸣的一脸嫌恶,他便看不上曹小钟这般粗鲁。
李飞不动声色,闷声发大财,暗中赢钱。在他特意操作下,虽然偶尔也让张远鸣和曹小钟赢一些,但赢得最多的自然是他。
虽说斗地主很多时候看运气得牌好不好,牌好就赢。不过这只是对新手而言,对于老司机,牌差一点也能通过下牌技巧,记牌,以及心理战等方式取得最后的胜利。
而且,张远鸣和曹小钟不和,总相互拆台,张远鸣还有些耐心和城府,李飞当地主的时候,他还希望曹小钟配合他打输李飞。可惜曹小钟可没张远鸣的耐心和城府,他单纯的就想拆张远鸣的台,所以李飞只要当地主几乎都是赢的。
刚开始的时候,张远鸣和曹小钟还没有什么感觉,没有算自己输多输少。可是越到后面,钱便越多累积到李飞面前,他们才越来越没那么淡定了。
“炸弹,我赢了!”李飞笑眯眯的将最后一手牌放下去。
这一轮李飞当地主,足足五个炸,曹小钟就贡献了两个炸拆张远鸣的台,张远鸣自己有一个炸,李飞有两个炸,要不是曹小钟‘配合’,李飞有可能得输。
李飞心里乐开了花,对曹小钟感官大好,这一轮便让他足足赢了三百二十两,张远鸣和曹小钟一人输一百六十两。
“曹小胖,都怪你拖我后腿!”张远鸣忍不住对曹小钟破口大骂,他虽然是县令公子,但他们张家才来旬阳县不过两年,以前所在的地方也不是旬阳县这样的上县。怎么也比不得旬阳县本地几十年根基的曹家和林家富裕。
现如今,他已经输了超过四百两了,算上昨天输的,他已经输了整整五百两银子了,回去还不知道怎么被他爹骂呢,他把一切怪在曹小钟头上。
曹小钟虽然也输了四百多两,也有些心痛,但他昨天便赢了四百多两,今天不过是吐出去罢了,可没有张远鸣那么愤怒。
而且,能看到张远鸣气成这样,也乐得曹小钟忘记了输钱的愤怒。
“张小鸟,输不起就输不起,怕输的都是孙子!”曹小钟竖起了一根中指,狠狠的鄙视。
“你…”张远鸣气得脸都黑了。
但他到底也不傻,知道就算继续玩下去,也迟早被李飞和曹小胖坑死。
“不玩了!”张远鸣站了起来,怒视李飞:“李飞,这种小孩子才玩的游戏,难登大雅之堂,下棋才符合我等的身份,你敢不敢继续昨天的棋局。”
李飞心里暗道一声可惜,斗地主才是最好坑人的,一坑能坑两,短短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已经赢了张远鸣和曹小钟加起来差不多九百两了。
不过下棋----
李飞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张远鸣想继续被坑,他当然要成全他了。
“好,下棋就下棋,不过五十两银子一盘!你还有足够的银子吗,要没有,哥可不同你下!”李飞也站来起来说道,要坑就坑大点,本来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