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个女人似乎被点了穴道一般,一动不能动。她虽然口不能言,却比说出的话语更能让人感到诱惑。
她鲜红色的嘴唇微微张开,口中呼出的气息就好像是轻柔的风,吹动你心中的池水,泛起涟漪。让所有看到她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停止了自己的呼吸,只能随着她而起伏。
而她的呼吸,正带着胸前的柔软而上下波动。暗红色的袍子里面破涛汹涌。
她的脸色在暗红色袍子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暂。事实上不止是脸,还有她细长的脖子,也是这般白的通透,吹弹可破。
不过林如何不觉得有哪位男士,能错开眼睛,有机会去观察她的皮肤。因为她的那双眼睛,清澈的如初夏清晨玫瑰花瓣上的露水一般。光是和她的双眼对视,就足够让一个男人失去理智了。
相比之下,林如何突然觉得自己的皮肤,简直就好像是一张被雨水浸湿浇透,再被烈日晒干的草纸一样。
再看看自己的打扮,灰扑扑的短打,绑腿已经被洗的看不出来颜色,简直就是给大户人家养马的下人。更别提自己那头乱七八糟随手扎起的头发,现在上面一定浮着一层黄沙。
林如何不由得抿了一下自己发干的嘴唇。她静静的打量着倚在地上的女人,这世间怎么会真的有这样一种尤物存在呢?这简直太让别的女人沮丧了。
就连林如何这样不修边幅,且自恃清高的女人,在看到她的一刻都会在心里有一丝的失落,还有一丝懊恼。这感觉也说不清是对自己的不满,还是对这个女人的嫉妒。
总之她现在的心情实在算不上好。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的花香味。林如何凝视着这个女人,她突然发现这种花香味中起了一点波澜。这花香味道十分浓重,甚至比整个天地间都充满了这种奇妙的香气。这不过在这一刻,林如何感觉到似乎有人拨动了这里的空气,她的神经马上紧绷了起来。
与此同时,她还在这女人的眼睛里面发现奇怪的表情,只不过这个诡异的变化,和空气中的波动一样,都是一闪即过。
现在这个女人呼吸声更重了,胸前的起伏也更加快了起来。
她喉咙中似乎要涌出来什么,或许是她的声音,或许是她的□□,或许是她的暗器。林如何不知道是什么,她只知道好奇害死猫。
于是她以迅雷一般的速度,点住了她的周身大穴。这个女人只来得及睁大双眼,就变得彻底动弹不得了。
接下来林如何就变成了辣手摧花之人。
她挥了挥手,将周围弥漫的香气一扫而散。林如何继而环顾了四周,从床上把床单一把扯了下来。像是外院里的浆洗丫鬟一般,将床单一抛,就准确的将这个女人从头到脚都罩在了床单下面。
随后她又从衣柜里面翻出来一些腰带长绳,将这个女人五花大绑起来。
她还贴心的把床单掀开一个缝隙,可别把她憋死了。
做完了这一切,林如何推开门,对着曾云招了招手,说道,“进来吧。”
曾云正和军士们吩咐事情,听到房门被推开,立刻抬眼看去。见到是林如何,他一本正经的脸上立马露出讪笑,几步小跑过来。
曾云对着林如何拱了拱手,然后快速的往林如何身后的屋里看了一眼。见地上有个一人长的大包裹,他立马明白了。立马压低声音对林如何说了一句“多谢多谢”,随后就立即板起他那长官脸,吩咐下面的军士过来把人抬走。
军士小声的问道,“将军,这人,抬去哪里?”
曾云用比这个军士还小的声音回道,“军营。”
可惜声音再小,也逃不过林如何的耳朵。她暗自感叹道,这下曾云有口福了。然后扭头看了看曾云,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曾云赶忙让手下的军士们先把人抬走,把这间屋子保存好,派人看守,切记不能让人进来。
然后他快跑了几步,追上正在往外走的林如何,对她说道,“多谢多谢,刚才这种事我们不方便做,只好劳烦您大驾了。”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曾云又是抱歉又是感谢的好几回。
林如何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
曾云见林如何脸上的表情不太友好,于是说道,“剩下缴获的钱财我让他们归拢到一处,裴璎珞一个人送回去就可以了。我请你去个地方。”
林如何抬眼看了看曾云,一边打趣一边说道,“又去哪儿?没想到你们这搜查出来的,不仅钱财多,人才也不少啊。”
“没有的事!就这么一次还让你碰见了。” 曾云连忙否认道,“这次带你去吃点东西,忙了一天了,我可是什么也没吃啊。”
林如何笑了笑,她这一天也没吃什么,确实是饿了。
随着曾云走出了府门,林如何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高高的府门上,挂着“吴府”两个字的金字招牌。这人和吴志恒还是本家呢,林如何想到吴志恒,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他何时才能回来?这个人也不来个信儿,真是让人担心啊。
军士牵来两匹马,这马儿看上去肥肥大大,不像是军种的战马那样精壮。这马恐怕也是哪个大户人家豢养的,曾云这次看来没少搜罗好东西。曾云却对军士摆了摆手,回绝了。然后转身对林如何说道,“不用马了,走几步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