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屻波想了想道,
“先生所言,小子自是相信的,只是……只是小子……心中觉着这般扔下我爹一人在卧龙镇实在有些于心不忍!”
“嗨!男子汉大丈夫怎得婆婆妈妈没有决断,你那爹爹年富力强,又有做饼的手艺,乡亲邻里又能帮衬,他便是一个人在家中过活也无妨,说不得少了你他还好再寻一门亲事呢!”
这话似是触动了宋屻波的心事,低头黯然道,
“前头他走时与阿爷讲过,似是在外头有人了,这一回便是去接人回来的!”
“着啊!你回去还要对上后娘,若是贤惠的倒也罢了,若是那心狠的,你回去只怕处境便艰难了!”
宋屻波垂头不言,
“先生待我再想想吧!”
左御河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也不宜逼得过紧,当下点头道,
“好!我们在这处还要呆上几日,你仔细想想也是应该的!”
两人说完话,又对奕至深夜这才散去。
接下来几日宋屻波做出一番茶饭不想,左右为难之状,很是折腾了几日,左御河看在眼里便召了萧三娘回来,
“头一个给我好好瞧瞧那小子,二一个想法子让那小子一心跟着我走,我必有好处给你!”
萧三娘闻言咯咯笑道,
“我还当是多大的事儿,你急急召我回来,连方家人也不盯了,却是为了一个小子,我倒要瞧瞧这小子有何本事,让我们左宗主能费心至此!”
左御河道,
“那小子是个苗子,练你那阴阳偷天之道正是合适,你先给我瞧瞧!话可说在头里,这小子可是个绝色,你可别起了歪心把事儿给我坏了!”
萧三娘捂着嘴笑道,
“你放心!老娘什么男人没见过,几时坏过你的事儿!”
说话间外头有人过来扬声道,
“左先生,小子来了!”
左御河放了萧三娘坐到一旁朗声应道,
“请进!”
门推开来,萧三娘打眼一看,见那门口站着的一个少年,似是没想到房中还有旁人,正微微有些吃惊的打量她,两人对上眼神他忙躬身施礼,
“小子宋屻波无状,还请恕罪!”
“无……无事……咳咳……”
萧三娘忙清了清嗓子,盈盈起身行礼道,
“宋小哥儿不必多礼!小妇人萧沅,人人都唤我一声三娘,乃是左先生的朋友!”
宋屻波忙一躬到底,
“萧三娘子!”
转身又对左御河行礼道,
“不知先生有友来访,小子莽撞!”
左御河摆手道,
“无碍的!”
招手让他进来坐下,宋屻波到里头坐下,一双眼也不敢乱瞧这厢眼观鼻,鼻观心,正襟危坐,对面那萧三娘一双眼却似粘在了他身上一般,将他从上至下,从左至右,从里到外瞧了个通透,弄得宋屻波很是局促,眼神儿乱飘坐立不安,
左御河见状皱眉,
“嗯哼……”
萧三娘忙回神笑道,
“宋小哥儿,这般人材也不知仙乡何处?可曾婚配?”
宋屻波红着脸应道,
“小子出身蜀州卧龙镇,还……还未曾婚配……”
……
这厢三人闲话许久,才放了宋屻波回去,待得他离开萧三娘却是起身一屁股坐到了左御河怀中,
“恭喜左宗主,这一回可是得了一个好徒弟?”
左御河闻言心中暗喜,
“是么!只是年纪大了些,若是再小些从头练起只怕更好!”
萧三娘笑道,
“这倒是无妨,你不知我那门道,年纪大些无妨只要还是童子之身,保了体内那一点元精还在,再辅以药物,我必定让他补了后天缺损!”
“你这话可是当真?”
“自是当真,奴家别的不敢说,若说这阴阳之道这门派之中何人能及?奴家瞧过了自是不会假的!”
“那便好!以后这小子便跟着你练功!”
萧三娘笑道,
“练功倒是能成,只是他年纪大了,身子长成正是血气方刚,于女色上不能把持之时,只怕心志上还要好好调教才是!”
“一切由你安排,给我小心着些!”
“奴家晓得了!”
萧三娘一个媚眼儿过去,
“那小子的事儿说完了……”
伸手抚入他衣襟之中,手指在他胸膛肌肤上缓缓滑过,
“这么些日子不见,你便不想奴家么?”
左御河一笑,伸手在她丰满的臀部上重重一拍,
“啪……”
“你当我不知晓你带了多少男宠过去?那么些人轮着番儿的伺候你,都没够么?”
萧三娘的手已是缓缓往下移动,
“你又不是不知我那是为了什么,只有你……这处……才是我真想要的!”
左御河抱着她起身往那床上走,一甩手在萧三娘一声娇呼声中将她抛了上去,
“且让我瞧瞧你是如何想要法?”
……
当晚宋屻波叫了店家备热水沐浴,待敲门时却不是那五大三粗的男人,却是换成了两个弱质纤纤,美貌温柔的少女抬了水桶进门,
“公子!”
两人上前齐齐行礼,莺声燕语,悦耳动听,宋屻波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