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子:“不了,若是被我爹知道我帮着别人欺负旭王的心上人,会把我吊起来打的。”
温瑶一愣:“可、可若是就这么算了,我家七妹妹把这件事说了出去……”
袁公子淡淡地瞥了温瑶一眼:“你既然知道成婚后还私会外男容易遭人闲话,就不该这么做。”
温瑶整个人都呆住了,但就在这时,袁公子突然站了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窗外。
就见原先还跟俩丫鬟打得不相上下的顾谨言和肖琦此刻都被人打趴下了,而导致这一幕发生的,不是温七的两个丫鬟,而是不知从何处出现的,金发碧眼的夏国少年。
是他!
“果然,跟着你能找到他。”
先前还说不出手的袁公子就这么跳下去了。
夏束早就知道他们在上头酒楼里看着,此刻见最后那个也跳了下来,且武功和前面两个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便拔出了短剑。
“你们先走。”夏束对马车内的温七说----
“我玩够了就回去。”
马车内,温七回了句:“早点回,晚上有你爱吃的红烧栗子鸡。”
“好!”夏束应了一声,朝着向自己冲来的人迎了上去。
二锦挥动缰绳,马车车轮辗轧着石板路又慢慢地走了,还没上车的一叶跟了几步,然后一跃而上,入了马车车厢内。
……
等到晚饭前夏束回来的时候,温七正好将一只信鸽放飞了出去,然后回头,就看到了身上带伤的夏束。
温七挑眉:“他居然伤到你了?”
“他武功不错。”夏束在桌边坐下,等着晚饭的红烧栗子鸡。
温七起身去拿了药箱给夏束清理了伤口,所幸伤口都不深,没有需要包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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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算计不成反被撂倒的顾谨言在好好安抚了温瑶之后,回了家。
他本想偷偷溜回院子里,谁知道刚进门口就被拦了下来。
“三公子,二公子回来了,让您去见他。”
“二哥回来了?”顾谨言惊了一下。
顾谨言与顾行止年岁相差较大,且他们的父亲老早就回了乡,只留下他们兄弟在京中,对顾谨言来说,他的哥哥就跟父亲差不多。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能在外这般被人恭敬礼让,也是因为他的二哥是国师的大弟子,还是继任的国师。
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所以刚刚闯了祸就被难得回家的二哥叫过去,总让他有些心里没底。
“二哥。”
顾谨言来到书房,看到顾行止就站在桌前,翻阅着他过去几日的功课。
听到弟弟的声音,顾行止“嗯”了一声,又看了一会儿顾谨言的功课,这才说道:“你今天去哪了?”
顾谨言丝毫没有在外的八面玲珑,在他二哥面前,他就像个乖巧的孩子,连应答都十分简单规矩:“与刑部尚书家的肖琦,还有袁老将军家的袁真逸出门了。”
顾行止:“我听说,和你们一块的,还有一个女的?”
顾谨言视线低垂:“是。”
顾行止看向顾谨言:“是谁?”
顾谨言:“她……她是……”
顾谨言知道,只要他撒谎,说是随便从哪个勾栏瓦舍带出来玩的女子,这事就能应付过去,他二哥脾气向来和善,也不会怀疑他,如今会这么问,多半是哪个多嘴的到他二哥那里告小状。
他二哥总不会相信别人不相信他。
但是,他不想在这件事上说谎。
温瑶不是那等下贱的女子,且欺骗二哥,他于心不安。
顾行止见顾谨言只是说不出口,而不是开口扯谎,多少松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康平侯府的世子妃,对吗?”
顾谨言猛地抬头看向顾行止:“二哥你怎么知道?”
顾行止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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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尚书大人的府邸。
“大哥!”肖骊拦下刚回来的肖琦:“你出去干嘛去了?”
肖琦:“关你什么事?给我让开。”
说完肖琦就要绕过自己妹妹回自己院子,他浑身上下还痛着呢,回去还得叫人给他擦药。
肖骊也不拦他,只背着手,淡淡道:“‘一家茶馆’?”
肖琦停住脚步,回头:“谁告诉你的?”
肖骊挥了挥手上的信纸:“大哥你可知,我也是去过温府参加过温七姑娘的赐字宴的,且与温七姑娘关系还算不错,她知道了你去干嘛,非但没有传出去,还特地写了信告诉我,让我与你好好谈谈,莫让你做下丑事。”
肖琦:“什么叫丑事?怎么就叫丑事了?我与康平侯府世子妃清清白白!”
肖骊:“瓜田李下,哪有内宅妇人偷偷摸摸去见不相干的外男的,你们要是光明正大下帖子拜访我还信你们几分,我就问你,你以后可还会再去见人家有夫之妇?”
“我说了不关你事!你让那个温七最好给我把嘴巴闭紧了!”说完,肖琦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肖骊看着自家大哥走远,转头就拿着温七送来的信,去了爹娘那儿。
她管不动,难道爹娘还管不住他吗?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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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真逸一回家就感觉不对,果然这还没走几步,他大哥从天而降,二话不说就和他动起了手。
袁真逸是将门出身,早就习惯了自家兄弟三不五时凑上来打打闹闹,可这一次,显然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