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婆子摇头说道:“侯爷跟韩世子爷确定过了,韩家跟乔家还有公主府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别说深仇大恨就是一点口角都没有。侯爷跟老夫人推断,和寿县主应该是因为私怨。”所谓的私怨,就是玉辰还有玉熙两个人跟和寿县主结下的仇怨。
玉辰斩钉截铁地说道:“没有,别说结仇,我跟玉熙对和寿县主,一点不恭敬的地方都没有。”
闵婆子也觉得这事很诡异。当然,在蒋家人眼中,和寿县主想要干掉的是玉辰,玉熙只是顺带的。主要是玉辰名气太大,玉熙的那点名气还不够看的。
玉辰沉默半响,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妈妈,和寿县主怎么知道太子会在那晚谋反的舅舅查到了没有”这么机密的事,就是他舅舅这个朝中重臣都不知道,可和寿县主一个深闺女子竟然知道,这事太诡异了。当然,和寿县主一直都很诡异,
闵婆子摇头道:“没有,这事确实邪性,按理来说和寿县主不可能知道这么机密的事。”
玉辰说出了一直压藏在心底的话:“妈妈,我一直都觉得和寿县主有古怪。你看看她这两年做的事没有一样合理的。弄那些果汁跟新鲜的糕点就不说了。可她还弄出什么香皂跟香露水这些东西,妈妈,就我所知和寿县主并没有学过调香,也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东西。她是怎么制作出这些东西出来的”一样两样还是巧合,可那么多花样,怎么可能是巧合。
闵婆子问道:“姑娘想说什么”
到了这个时候,玉辰也不藏着捏着了:“和寿县主,不干净。”所谓的不干净,就是有脏东西附身的意思。
闵婆子没接玉辰这话,而是说道:“姑娘是不知道,这次太子谋反,很多人被抄家灭族。和寿县主趁此机会买进许多店铺跟田产,除此之外她还收购了很多的古董字画孤本。听说这些花费合起来有七八十万两银子,这些钱都是和寿县主在这两年赚下的。”闵婆子说的这段话,其实是在侧面回应了玉辰,和寿县主确实不正常。至于是不是被脏东西附身,这种事口说无凭。
玉辰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若只是姑娘家口角,受点委屈吃点亏就算了。可和寿县主做下的这件事,等于是国公府不同戴天的仇人,决计是不可能这么算了。
闵婆子摇头道:“这个老奴就不知道了。”她只负责传话的,至于后续如何,就不是她能插得上手说得上话的。
送走了闵婆子,玉辰在卧房里呆了半天。她不知道为什么和寿县主要杀她。但是因为和寿县主,国公府死伤了那么多人,而她这些天也被噩梦缠身,祖母也为此内疚万分。
不管和寿县主是什么原因做下的这事,也不管和寿县主到底是何方的妖孽,从今天开始她跟和寿县主就是仇人,不死不休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