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给我施美人计?
仇笛得意洋洋的遛着,如是想着,看来对付女人不能光耍流氓,有些女人对流氓免疫,但没有女人对变态能免疫。他乐滋滋地看着兜里几条内裤,在想着扔到老膘手里会是什么光景,这家伙,得让膘哥粉身碎骨都无以为报啊。
“仇笛?”
“仇笛,是你吗?”
“仇…笛真是你。”
连着三声嚷,仇笛还没有从绮念中省过来,倒被一位路过的女人拽住了,一照面,两人齐齐惊呆了,居然是庄婉宁,这像穿越了一样,惊得仇笛不知道说什么好,庄婉宁惊得也没有省过神来,她看仇笛傻愣愣地看一个纸袋子里,眼睛一瞟,然后脸色变得复杂了,审视着仇笛。
仇笛赶紧收起来,尴尬地解释着:“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那是?什么样子?”庄婉宁上上下下看着仇笛,眼睛落在仇笛两手满满白女装袋子上,好愕然地道着:“哇哇哇哇……土豪都无法形容你的疯狂啊?”
都是不菲的大牌女装,这两手拎得怕不得大几万,庄婉宁好复杂地看着仇笛,没有料到在这种环境,在另一个陌生的城市,又一次重逢,仇笛愣了半晌,说的却是文不对题道
:“你……怎么来京城了?”
“那我去哪儿?学校我好意思再呆下去么?哎我说,你也太……把不人当回事了,不声不响就走了,电话不通了,人也不见面了。”庄婉宁有点忿意道着。
“这不没来得及么。”仇笛弱弱地道。
“骗人是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帮着他们做事?嗨你坑我你也明说啊,糊里糊涂把我关上两周算什么?你根本就知道是不是?你接近我就是为了了解马博的消息对不对?骗子……那些都是假的是吧?连吃饭遇到,也是你故意安排的对吧?”庄婉宁越说越气,声音越来越大,引起的注目的眼光越来越多,仇笛越来越尴尬,一退二躲,冷不丁已经靠到装饰柱子,退无可退了,庄婉宁的情绪激动得有点不可自制了,出事前一晚这家伙还神神秘秘告诉他走远一点,想起这个来她就来气,伸手就要来一耳光。
仇笛一耸肩,躲闪着。庄婉宁这一巴掌却是扇不下去了,或许能原谅了他的欺骗,可却无法原谅他手里这么多女装,她手没扇,一伸腿,狠狠地踩了仇笛一脚,仇笛吃疼缩着脚直哆嗦。他有郁闷地要和庄婉宁理论,不过看她时,一下子心又软了。
人瘦了一圈,眼窝深陷的,显得眼睛好大,那眼里,分明都噙了着亮晶晶的东西,就等着决堤而出呢。仇笛知道这种事带给她的打击会有多大,一下子呐言了。
“婉宁,婉宁……怎么了?”一位中年妇人,从柜里出来了,拉住了庄婉宁,像是母女俩,庄婉宁抹了一把泪:“没事,遇到了个骗子。”
“谁呀?”妇人拉脸了。
“走吧,妈。没事。”庄婉宁拉着母亲,在众人好奇眼光里,逃也似的掩着自己的失态。
然后这个本来男人就不多地女装区,仇笛成了无数美女眼中最差的那个反派形象,肯定是喜新厌旧、肯定是始乱终弃、肯定是负心薄幸,那些复杂的眼光几乎要把仇笛戳个对穿了,他匆匆地走着,低着头走着,快步向出口走了,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嗨…嗨…等等,拿着我衣服就想跑啊?”电梯上郎月姿追上了仇笛,仇笛一看她笑眯眯的样子,不用说,肯定是在一旁看了好大一会儿笑话了,他忿忿道着:“哟,心情看来好多啊,自己拿着呗。”
一堆衣服,还给了郎月姿,郎月姿接受了仇笛这点小性子,好奇地看着,下电梯差点被绊一跤,仇笛在她这种好奇的眼光下可受不了了,躲着走,不过被女人黏上真不好躲啊,几次被堵住,仇笛怒了,直道着:“别烦我,一边去
“哟,不变态了,改变脸了?”郎月姿逗着仇笛。
“你逛吧,我有事走了。”仇笛道,一走,又被郎月姿拽住了,她说了:“我有事。”
“什么事?”仇笛问。
“你答应过的,需要的时候,我可以介入你们的活动,现在我觉得就需要了。”郎月姿道。
“是啊,但是你上次捣鬼了,所以取消你的资格。”仇笛道。
郎月姿不悦地道:“喂,这次我可没捣鬼啊,还多给你找了几条那什么……。”
“那我得检验后才能认定啊,走了,有事打电话就行了,别烦我陪你逛街啊。”仇笛拎着一个袋子,不容分说地跑了。
郎月姿终于确定,自己的魅力终究还敌不过那几条内裤,可分明觉得,仇笛根本就是一个正常得再不能正常的人,那恋物、变态扯不上关系啊,要真是个变态,至于还会和一位女人有过那么激烈的冲撞吗?
而且,是一位漂亮、清纯的女人,她一念至此,循着往回走,刚才她注意到了,让仇笛失态的女人是上另一层了,她快步追上去,在琳琅满目的衣装间搜寻着目标,然后很快发现了那位心不在焉的姑娘,正看着母亲挑中老年服饰
稍稍踌蹰,郎月姿向庄婉宁款步而去,似乎无意中,庄婉宁转身把郎月姿蹭了下,然后衣服掉了一地,然后两人在客气中拣起来,再然后,搭讪成功,对于郎月姿,取得一位陌生人的信任,根本没有难度,她很快知道了,这位姑娘叫庄婉宁,很快知道了庄婉宁来自长安,而且很快从庄婉宁幽怨的表情里,读到了很多男女之间的故事线索………
郎月姿给出的地址是绿城玫瑰园bl号,这是一个艺术及名流的汇集的地方,大户型和别墅型的住宅较多,经常在这里见到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