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急促的调子习惯了一会儿后大家也就不再那么紧张了,快速传递花球中开始有些嬉闹起来,正当有些放松时‘击鼓’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随着花球把目光放在了玉英身上——是谁不好偏偏是玉英。虽说爱姐说出了丽华外大家都是能言善辩的,但说笑话的话难道玉英就擅长吗?她一惯正经稳重哪里会说笑话。一时之间大家都有些幸灾乐祸,不管笑话好不好笑,能看到玉英一本正经地说笑话就已经够可乐了。
玉英不是扭捏的人,即使她不会这个也是爽快地站起了身,先是满饮一杯丽华倒的茶水,这才道:“没得什么可乐的事儿说,我就说个笑话罢。只说扬州原有个妓子被个北方客人包占了,等到那客人要回北边跑商时想要笼络她,假说‘有三个月身孕,是你骨血,你须来一看’。客信,如期而至。本是妓子胡诌,何来孩儿?于是捉小白犬一只置于摇篮,蒙被子诓骗客人道‘儿生矣’。客启被视之,大喜而抚犬道‘果是我亲骨血,在娘胎就穿下羊皮袄子’。”
这笑话颇为新鲜,倒也有趣,只不过玉英语气平平读来,再有趣味众人也听不出来了。大家都沉默着,饶是玉英一惯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