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本就狼子野心,以前和伴山道人串通,想谋夺你们楚家的家业,所以不要为他伤心!”
“恩!”楚非鱼点点头,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可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死在面前,这感觉极为难受。
楚承运就在肖丞旁边,身为家主,看着一个家族子弟死亡,也确实不好受,不过肖丞说的在理。
而且刚刚楚景辉身上掉落出很多钱,显然是偷了家族的钱,只能说死不足惜。
安抚楚非鱼的情绪,肖丞转过头看向众人,淡淡一笑:“诸位都坐下吃饭吃菜!”
众人被肖丞吓得不善,以前没少嘲笑肖丞,到肖丞的话,就像听到了命令,争先恐后来到其他两个桌子上,唯恐坐下慢一步被肖丞一剑戳个窟窿。
见肖丞没动筷子,谁都不敢动筷子。肖丞端一杯酒,缓缓从座位上站起身,扫视四周,笑道:“首先感谢今日诸位前来恭贺,另外,有些事情不说清楚,大家恐怕吃饭都不自在。”
众人见肖丞都站起身,连忙端起酒杯站起身,洗耳恭听,唯恐漏掉任何一个字眼。
肖丞继续道:“以前呢,我胡作非为,没少给诸位添麻烦,诸位也和我发生过一些摩擦。
不过这些都不当紧,大家都是沪海隐修家族,喝下这杯酒,以前的事情就此勾销,喝!”
肖丞言罢,一口饮尽杯中酒,他对以前的事情并不太在意,那时候胡作非为,如今自己想起来都觉得好笑,何况是别人。
其他人心中欢喜,大松一口气,杯酒释前嫌,那最好不过了,端起酒杯一口饮尽,露出酣畅放松的神色。
席间的气氛渐渐活络起来,觥筹交错,对肖丞的恭维不断,溢美之词甚至不堪入耳,肖丞第一次发现,其中不少人以前显得忠厚老实原来脸皮这般厚。
酒宴一直持续了三个多小时才罢休,楚非鱼渐渐放下了楚景辉之死额包袱,轻松明快和肖丞对饮。
酒席罢,众人离开,肖丞、楚非鱼、楚承运和楚景龙四人坐在客厅中闲聊,楚承运今天很高兴,肖丞被一群人恭维,他也很长脸,多喝了一些酒,满脸红光。
肖丞见楚承运欲言又止,似乎很为难的样子,大略猜到楚承运的想法,便主动开口问道:“伯父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哈哈,吩咐可不敢当,非鱼因为你,很幸运成为了太乙宫的内门亲传弟子,所以我就想……”
楚承运微微迟疑,最后鼓起勇气道:“我有个不情之请,若是唐突还请别见怪,我也知道你现在身份不同,恐怕我也拿不出对你有价值的东西。
我膝下只有非鱼和景龙一女一子,非鱼去了太乙宫,实在很感谢你的恩德,我也想景龙有个好去处……”
原来是这事情,就算楚承运不说,他也会帮这个忙。不知不觉间,他的一言也能改变他人的命运,实力地位可真是好东西。
既然有了这种能力,他也不会矫情的不去用,楚景龙如今是他大舅子,他对楚景龙的感官不错,帮楚景龙一把也是分内之事。
楚景龙虽然过了二十五岁黄金修行年纪,可大器晚成也并非不可能,死狗以前不是一百岁才达到金丹之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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