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老太太不大乐意,“若是玲珑在这儿,我肯定说她两句;她又不在,我特地写信说她,好像……”她觉得自己这做祖母的人真写了这样的书信,有点没面子。
关氏和喻老太太婆媳多年,对她的性情自然是了解的,见她的神情便能猜度出她的心思,心中便有些怨念,“孙女的前途要紧,还是您的颜面要紧?”
“娘,小嘉和小翕已是这个年纪了,亲事便是今明两年不定下来,后年说什么也要定下来了。我知道您老人家为难,可是为了小嘉和小翕,您就暂且委屈委屈吧,求您了!”关氏说着说着,眼圈红了,“娘,您知道十七郎前几日说什么?他说,要在老太爷的老友当中给小嘉、小翕说婆家!老太爷的老友们,您也知道,有些清贫,有些孤傲,殷实的没几家……”
喻老太太长长叹了口气。
关氏拿出帕子抹眼泪,“文人多清贫。像何山长那样的家境,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