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宾主间便不似从前拘谨。喻大爷问起王三郎,“三少去年冬天那批要紧的货物,可平安过了百望山?”王三郎答道:“当天从贵府出来我就被家祖父急令回京,那件事交给家兄处置了。听家兄说,他重金聘请能人异士一路同行,并没有托人向匪徒通融。过百望山时和强人交了手,互有伤亡,所幸那批货安然无恙。当时我还觉得家兄未免鲁莽,现在却觉得家兄英明之至。那批山匪属陈王余党,若王家向其求情,势必会有些往来,日后可就说不清了。”
陈王余党去年冬天才行刺过皇帝,朝廷追捕甚急,一旦和这些人扯上干系,将来很难撇清。
喻大爷温和道:“三少说的极是,令兄英明之至。”
王家的财力再怎么雄厚,也是不能和朝廷作对的。真和陈王余党有了干系,麻烦很大。
喻大爷神色很平静,对于百望山的山匪属陈王余党,好像并不惊讶。
王三郎略坐了坐,也就告辞了,喻大爷送他至大门前,殷勤作别。
回到喻老太太的上房,只见老太太、乔氏等人都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