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管不住手脚?”
若论轻佻,谁比得过南亭松呢?
女子闻言,连声娇笑道:“这我不怕,我就怕盛小姐杀了我。”
南亭松看了一眼气鼓鼓的盛星重,似乎很满意的样子。然后扒开贴在身上的爪子,故作夸张道:“那你可要离我远点。她生起气来,我可救不了你。”
虽然知道南亭松是在故意气自己,星重却偏偏忍不住,不想再看他俩眉来眼去,一把拽开她,怒道:“不会好好说话呀!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离开了南亭松的身体,扭着腰肢又重新躺回了软榻上,以手撑腮,娇声道:“我叫天命,是风月山庄的庄主。”
什么?南亭松和盛星重皆吓了一跳,这个女人竟然是风月山庄的庄主?
星重站直了身子,稍稍严肃起来,细细打量着这个神秘的女人。她的肌肤光滑白皙,犹如十五六岁的少女,可眼角眉梢的诱人风韵,却像是二十七八的少妇才独有的风情。
她竟然完全猜不透她究竟多大的年纪。
南亭松并未想这些,他只是片刻的惊讶,便接受了她的这个身份。宴会之上,他就怀疑她的身份不简单,如今反倒是解答了他的疑惑。
他难得的正经,拱手施礼:“天命?好名字!在下南亭松,是我眼力不佳,竟然不识庄主真面目,还请庄主见谅。”
她眉梢微挑,眼波流转:“南公子这么生分做什么,直接叫我天命就好。”
南亭松点头微笑,瞥了一眼清和和星重,意识到他们在这里呆的时间有些久了,不再和她废话:“天命姑娘既然能设下这般别致的方式迎接我们,相信也该知道我们来所为何事吧?”
她坐起来,侧目瞧着他,抱怨道:“哼!别人都说南家的三公子是个难得的fēng_liú人,想不到竟是这般无趣。”
南亭松撇嘴:“无趣吗?天命姑娘邀请我们进来,可不就是为了听这些无趣的话吗?”
清和武功再高,也不可能那么轻松地将七八个暗卫打昏。若不是这位庄主事先早已通知暗卫不要阻拦,他们又怎么能轻易地来到这里。
天命掩口而笑:“人家只是想找个地方单独见见你,谁要听你说这些恼人的话?”
星重一直站在一旁,越听越不对劲,这两个人唠起来还没完了?她站在南松身后,狠狠掐了他一把,让他不要那么多废话!
南亭松腰上一痛,闷哼一声,立刻领会了精神,扯回正题:“南家和风月山庄做的都是生意上的买卖,天命姑娘能在短短五年之内,将山庄的买卖做大,一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南家也想从中分一杯羹,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他睁着一双桃花眼,用那张俊俏的皮囊真诚地看着天命,心中却是另一番打算。
他来云容自然不是为了合作,也不是为了那本手册。这几年来,风月山庄一直藏在暗处,来路不明,野心不明,看似低调,却又明显是针对南家而来。
他来就是要打破这个僵局。至少能让南家和风月山庄有个交手的机会。
天命瞧着他异常真诚的眼睛,羞煞道:“南公子,你这是想断了我的财路呀!”
南亭松嬉笑:“这是哪里的话?大家都是生意人,和气才能生财呀!除非……贵庄做的不是生意上的事儿。”
天命学着他笑:“有什么事不是生意上的事呢?人命?查案?只要能出得起价钱的,都是生意,南三公子,您说呢?”
还未等南亭松说话,她又接着说道:“若真要是谈生意,也该南亭梅南大公子来与我商谈,三公子不是一向不问俗世,只管游戏人间的吗?”
“咚咚咚”
石门外忽然传来动静,三个人皆神色一凛。
天命闻之,也突然站起,面上冷了下来。神情肃穆,目光幽邃,若此时她说自己是风月山庄的主人,星重绝不会怀疑。
她瞧石门外瞥了一眼,开口道:“我的人不会拦你们,但梁掌柜的人我可就管不了了,三位还是趁早离去吧,免得伤了和气。”
南亭松听着外面愈来愈近的脚步,又担忧地看了一眼星重。微微思量,还是决定先离开为好。探查山庄并非一时之事,只要找出山庄的具体位置,便不难查出它的真实身份。
心中虽已打定了主意,嘴巴上还要顺着天命的话说:“唉!既然天命姑娘已经下了逐客令了你,那我们只好走了。”
星重忍不住笑出声来,得了便宜还卖乖!
天命也禁不住摇头,瞧着南亭松,眼中竟似关怀。
南亭松触及到那目光,浑身一颤,这眼神怎么像是他母亲还有他大嫂在看他一样。
他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见天命忽然一拍桌角,身后的石门“轰”得一声落下,将他们困在主殿里!
“庄主这是什么意思?”他迅速将星重拉到身后,清和的剑也已离鞘!
“我知道你找到了檀叔,也拿到了地图,但那个出口你们不能走。”她慢慢走到对面,一幅字画前,沉声说道:“梁掌柜已经在出口处设了埋伏,纵使你们三人武功卓然,也没有万无一失的把握,可以安然无恙的出去吧。”
南亭松疑惑:“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
“我和梁掌柜有些分歧,他想给你们一些教训,一来给南家一个下马威,二来,也能给那些对山庄虎视眈眈的人一个震慑。不过,我却不这么想。今夜合全庄暗卫之力,虽然可以给困住你们,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