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她的眼就红了,声音越来越轻:“我难道不委屈吗?我原本也是一个正常的人,什么时候被别人这样白眼过,这样侮辱过?大部分人都嫌弃我,都恨不得我离开村子。但是我既然接收了这个身体获得新生,我也没理由抱怨。接着我有一个儿子,可爱的儿子,我把他当亲儿子啊。可是他时不时就要念叨他的父亲,明明这些年来就没尽过一点责任和义务的父亲。虽然我知道我有点偏激,不该一竿子抹黑一个人,可我难受啊。再然后,我好不容易有个有点喜欢的人,不在乎我的外貌,可到头来才发现,都是一场可笑的梦……就是这样了,你爱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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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夜风徐徐。
江景怀深深的目光凝着她,月光下,她的脸被照得几近透明。原来,她也可以阴森的白。她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