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皆知了呢!你去听听别人怎么说你们的,说你俩处对象还被我横插一脚了,感情我还成小三了!那好啊,我还真就带着我儿子走了我告诉你……是,我们是签过协议,不得干涉对方的私生活,但你的私生活已经严重影响了我儿子的声誉!”
“你胡说八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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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怀深深地看着她,声音冷得能冻死一只企鹅:“田桑桑,你说话能不能有理有据,不要主观猜测。我和水莲什么都没有。”
田桑桑冷哼一声,就要关门,手腕蓦地被人扣住。
“你干嘛,说不过人你就想家暴了是不是!”使劲都不能把手拉回来。
火气直冲脑门,江景怀用另只手揉着眉心,这女人怎么这么能无理取闹呢。“我们把事情说清楚。”
“妈妈……爸爸……”原本躺在床上睡觉的孟书言不知道何时睁开了眼睛。
田桑桑和江景怀皆是一惊,江景怀淡淡放开手,田桑桑也收回了争锋相对的姿态。
孟书言坐在床上,眼神还很迷茫,田桑桑走过去轻问:“被吵醒了吗?”
“听到你们说话的声音了。”小家伙软软地道,扑闪着眼睛看着他们两个:“你们在吵架吗?”
田桑桑暗自恼恨,刚才说话太大声了,作为一个有责任的母亲,坚决不能让孩子知道她在吵架。
江景怀坐在床上,大掌揉了揉他的头发,温声道:“没有。我和你妈妈在交流感情。”
孟书言垂下脑袋,又小心翼翼地抬起来,似乎是在思考这话的可信度。
“是呢是呢,交流感情呢。”田桑桑点点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交流什么呢,言言还有段时间要过生日了,在想怎么给你过生日。就是在讨论生日礼物的时候发生了分歧。”
仔细一想,孟书言的生日是在……九月二十五???
田桑桑觉得她该好好探究下原主的记忆了,九月二十五,她儿子是天秤座?
原主的生日是八月多,所以狮子座的。
孟书言大眼闪过惊喜之色,小脸有点红。
生日?江景怀愕然地瞅了下田桑桑,顺势哄着儿子:“睡吧,爸爸在这陪着你。”边说边让他躺下,拉了被子给他盖上。
田桑桑悄无声息地瞪了一眼江景怀,也就没再吵下去了。看向窗外,风和日丽,阳光正好。
江景怀半弯着身,轻拍着儿子柔软的小身体,心在这一刻平静下来。他没有不相信她,但是一回来就那样问话确实有点欠缺考虑,而且他和水莲的事情,他也不知道部队里有人在传,看来是要去好好了解一番了。
只不过还没了解完,日子有点不安生。
“吃饭了。”晚饭的时候,田桑桑照旧柔柔地叮嘱道,“言言你多吃点,啊。”
“嗯嗯。”孟书言乖巧:“爸爸妈妈你们也吃。”
“好哒。”田桑桑微微一笑。
江景怀颔首,扫了眼田桑桑的笑容,深黑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怪异,低头含了口饭,怪异之色更盛。
咸甜的……
江景怀:“……”
田桑桑吃米饭的样子是正常的,今天的汤特意分成了三份……
“言言。”江景怀放下筷子,沉声:“爸爸喂你吃。”
“不用。”田桑桑抢先一步,端起孟书言的小碗,“妈妈喂你。你爸爸每天工作太辛苦了,这点事妈妈来就好。”
又对江景怀道:“多吃点啊,特意给你舀多了。”
咧咧嘴,笑得腹黑又嗜血。
江景怀喝了口汤:“你高兴就好。”
汤……巨咸。
孟书言弯弯眼睛,爸爸妈妈的感情越来越好了。
207床的事
“哎,景怀,你怎么自己扛一个这么大的床?我给你分担分担?”方同舟看江景怀一个人,扛着张双人床,架在肩上,他就是身形再挺拔,也顶不住这是张双人床啊。而且,那都汗流浃背了,不擦一下吗?
撸撸衣服,就要上前。
江景怀淡然地瞥他一眼:“不用。别碰,你站边上。”
“啊?”方同舟不明所以。
这动静太大,训练又结束了,一路上吸引来了很多人,江景怀视若无睹,幽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文工团的姑娘们看见这情形,张大了樱桃小嘴,心扑通扑通地跳着。
江上尉好厉害!真是应了一句古文,“力拔山兮气盖世。”那敏捷如猎豹般的身姿,军区里还有几人能做到?文工团的姑娘们是芳心萌动,可江景怀底下的兵就心疼了,一个接一个跟在后头,队伍快排成一条长龙。
“连长,扛床的事让我们来就行了。”连长难道这是想不开啊,再铁打的身体也禁不住这般摧残。
“都站着别动。”江景怀声线沉稳,吩咐道。
水莲往人群里看了一眼,沉思片刻后,挫败地走开了。
季瑶儿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纳闷,怎么都传得那么难听了,也没见江景怀和田桑桑闹翻呢???
现在倒像是负荆请罪的场景……不,是负床请罪。
“连长……”罗排长看到江景怀,愣了愣,便又立刻嬉皮笑脸地上前,“扛床也不找个人,我来给你搭把手吧。”
由于这是楼道口,江景怀暂时把床放下,他的肩膀已经被床压下一个红痕,但他并不在意,轻喘了几下才道:“不行,床是桑桑要的,得我自己扛才行。你帮我是害我。”
罗排长的笑容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