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来,“当然是没有问题了啾呆咩。”
狱寺才刚离开,早就在洗手间外排着队的山本立刻就冲进了洗手间,快速反手把门关上,然后又是一阵熟悉的干呕声。
看着紧闭的门板,阿纲的眼里划过一丝担忧。
自从指环争夺战结束以后,大家都变得好奇怪,狱寺君和山本君、欧尼酱老是身体不舒服想吐,云雀学长已经请假好几天没有来上学了,而库洛姆还不见了踪影……
狱寺没有察觉出阿纲眼里的那份担忧,因为他的身体实在是不难受,特别是这几天,好像是吃错东西一样,老是想吐,脑袋还昏昏沉沉的一天到晚想睡觉,完全没有办法打起精神来。
难道……他在无意中吃了老姐做的有毒料理吗?
一屁股陷入柔软的沙发之中,狱寺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却依旧不觉得自己头昏的症状有减缓些。
“咦嘻嘻嘻,笨蛋一平来追我啊!”
“蓝波,站住,不要跑!”
“咩脓~~快点来追我~~”蓝波转身朝一平做了个鬼脸,又开始在客厅里绕着茶几跑了个不停。
“等下,蓝波不准跑,把糖果还给一平,那是一平的!”一平生气的皱起小脸,一直紧追在蓝波身后。
狱寺被就头昏脑涨,被蓝波这样一吵,只觉得更加不舒服了,脑袋上爆出几个“井”,实在是忍无可忍,一把就捉住起蓝波幼细的小腿,倒挂起来朝他大吼:“喂,你这只蠢牛,不要一天到晚在这里跑来跑去的!”
蓝波才不管狱寺,身体在半空中晃呀晃的,抬手就给了狱寺下巴一拳,“笨蛋章鱼头,赶快放开蓝波大人!”
没想到蓝波会突然攻击,狱寺吃痛,手上便立刻松开去捂住伤口。
“蓝波!”一平看见从狱寺手上自由落体的蓝波,不由得担心的喊了一声。
还好蓝波落下的时候刚好掉在了沙发上,没有受伤。
在狱寺捂住下巴痛呼时,蓝波迅速从沙发上站起,用小短腿踹了狱寺一脚,“哈哈哈哈,笨蛋章鱼头,来追蓝波大人啊!”
狱寺再次吃痛,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立刻站起身作势就要去追蓝波,蓝波也不笨,见状便立刻向外跑去,还伴随着熊孩子特有的笑声,听得狱寺更是怒火中烧。
“蓝波,你给我站住,别跑!”
“哈哈哈哈,笨蛋章鱼头来追我啊!”
站在厕所门前担忧着山本的阿纲看见这一幕,下意识就想阻止狱寺,奈何厕所里的山本实在是吐得太过厉害,让阿纲不敢挪开脚步,只得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敲门,“那个……山本君,你真的还好吗?”
过了一会儿,厕所里才传来山本的回答,“噢,阿纲你不用担心,我完全没事……呕呕呕……呕呕……哈哈哈哈。”
门外的阿纲一阵黑线,这声音,怎么听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
惹怒了狱寺的蓝波手脚利索地推开大门,跑出了沢田家,没想到迎面而来一个人,让蓝波差点撞上。还好蓝波够矮,小脚一崴就从来人的裆下过了去,没有撞上。
而跟在蓝波身后的狱寺可就没有那么好运气了,直直撞上了来人不说,还因为这一冲击导致胃部的酸意上涌,又开始想吐了。
来人没有注意到狱寺的异样,挂着习惯性的微笑,开口道:“抱歉,你没事吧?”
狱寺抬眼看了一下眼前这个白发男人,确定自己是不认识他的,刚才看他在沢田宅前张望,心里便开始警惕起来,“你是谁……呕呕呕……呕……”
实在忍不住上涌的酸意,狱寺才刚张开嘴巴说了几个字,【哔——】便不受控制地从嘴里自己跑出来了。
待狱寺吐了个精光,感觉胃里好一点以后,抬头一眼,才发现那个白发男人的脸上被打上了一个奇怪颜色的马赛克。
马赛克·白发男的旁边还有一只举着木板的不明物体,咋看之下有些像鸭子,可仔细点,这分明就是未确认生物体啊!
狱寺的眼睛顿时散发出激动的亮光,下意识就想靠过去,细细观察这只品种不明的鸭子,可惜刚刚吐了那么一大坨出来,他的身体现在还虚弱着,不太能动。
伪·白色鸭子瞥了一眼表情奇怪的狱寺,然后再看了一看站在自己身旁的马赛克·白发男,便从背后掏出油性笔,在木板上写下了几个字。
【白兰桑,你还好吗?】
马赛克·白发男假装没事的笑笑,然后从背后掏出了一包,拿起一颗捏了捏,再放进嘴巴里,“你在胡说什么啊伊丽莎白,我当然是没事了【笑】。”
伊丽莎白眨了眨眼铜铃般的大眼,然后又在木板上飞速写道,【真的吗?】
白兰脸色不改,依旧微笑着,“当然是真的了,你不相信我吗伊丽莎白。对了,话说回来,伊丽莎白你有干净的手帕吗?【笑】”
【没有。】
“这样啊……”白兰发出有些为难的声音,“那我们就直接去拜访纲君吧。”
白兰走前一步,按下了沢田家的门铃。
阿纲才刚把吐得连魂儿都没有了的山本扶到沙发上坐下,就听见门铃声响起,便匆忙去开门,“来了……”
当阿纲打开自家大门,看见的就是如此惊悚的一幕。
一个脸部自带马赛克的白发男人和一只类似鸭子的不明生物体正站在他家面前,而一向粗暴不已的狱寺也是难得的靠着墙壁,一脸无力的样子。
阿纲虽然受到了一万吨的惊吓,下意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