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月便忍不住惊讶。
她弯起了眼,指尖攀上了自己的唇好遮掩一二嘴角的弧度。
天心月想:原来西门吹雪也会感到不满呀……
她还以为西门吹雪就算是动了心,也做不出什么情态来。西门吹雪的这点儿不满太出乎天心月的意料了,以至于她满心里都填满了欢愉的甘味。
她移开的手指,大着胆子攀上了西门吹雪的手腕。
她弯着眼,细声细语道:“我知道呀,你约了峨眉掌门死斗。”
西门吹雪神色淡淡地看着她。
她翻过了自己的手腕,露出了青色的血管,说:“所以先生你也得记着,我是先生的病人,倚赖着先生活命。先生说要去比剑,不是背着一人的性命比剑,而是两人。”
天心月看向西门吹雪的剑,轻声道:“这一剑上负着的是两人命。”
“先生还需要我再说些什么吗?”
西门吹雪瞧着天心月,忽而弯了弯嘴角。
他很快便平直了弧度,略低首眯着眼瞧着眼前看似“柔弱”又“温驯”的女人。
西门吹雪道:“不如说句你对着霍天青说过的话。”
天心月眼睫微抬,她看着西门吹雪,笑意几乎要流淌出来。
“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