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牧川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你可知道破冰的办法在这个世界上有两种第一种,我用温暖融化她,但时间太久,而且期间存在太多变数,我不是没有那个自信做到,而是无法肯定除我之外别人做不到。第二种,狠心将冰击碎。”
顾琛微微蹙眉,却没说话。
唐牧川笑了笑,但这笑,却并不达眼底:
“秦瑟的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这个人在她心里扎根那么多年,我若不以强势姿态进入,她又如何对我有所触动我知道自己的方式让人不齿,那又如何只要她是我的,我就有信心抹平那道伤,宠她,护她,即便无法无天,那也是我唐牧川的女人,我给她张狂的资格。”